第七章 自當決戰訴不平（三）[第2頁/共4頁]

朱由校聽得連連點頭，最後一頓腳怒道：“準了，豁出去了，這銀子給你了！”

朱由校哈哈笑道：“百姓奮發了，文人血勇了，國度有但願了，朕是不是也該順服民意，把你這三等威海伯往上提一提了。”

朱由校苦笑道：“想！可要用三十萬兩白銀買個痛快，也彼其娘之的太多了吧？”

沈重笑道：“不敢！隻是另有兩事要費事公公。一是此地起碼要開放兩個月，我征用了這麼多梨園和青樓，他們身後可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還需求東廠錦衣衛著力，幫手彈壓一二。”

朱由校趕緊捂著袖口怒道：“冇有，一兩都冇有！我還希冀著從你那兒弄些花消，豈有倒貼給你的事理？”

沈重笑道：“此劇甚為弘大，三部戲三套班子，籌辦連軸彙演，冇個一兩月工夫，怕是難以見人。”

沈嚴峻義淩然說道：“堪輿、摹擬、大戲，豈止是讓京師百姓知國事艱钜，兵凶戰危哉？當與其奮發，與其血勇，與其但願也！”

沈重嘲笑道：“苔癬之患就連敗三任經略巡撫，戔戔蠻夷就攻占了全遼，毀滅了數十萬九邊精銳，讓百餘萬遼東百姓或是死難，或是為奴，或是南逃，那除了國戰之稱，又當如何定位？”

沈重嘻嘻笑道：“公公此問高深，我聽不懂。”

瞧著天子氣憤，朱由檢趕緊勸道：“皇兄息怒，聽聽他如何說！東海，還不向天子認罪，你這氣話既傷了天子之心，亦傷了我心。”

沈重寂然道：“天子、信王、魏公之言，皆道出了朝代改換之因，而東海鄙人，另有一思之得，倒是另有一番觀點。”

朱由校一翻白眼，對沈重怒道：“朕…我冇阿誰耐煩，最多十天半月。”

聞聽沈重如此斷交之語，朱由檢不由驚詫，魏忠賢更是側目。

朱由校驚詫問道：“何謂大決鬥？”

沈重笑道：“叨教天子、信王、魏公，中原以降，國勢綿長，動輒千年，周有八百。何故自此以後，每況愈下，曆代王朝，享國不過十代，至尊不過兩三百年乎？”

朱由校嗬嗬笑道：“你們不敢說，那就朕說！這天子昏庸，權臣竊國，也是其因吧。歸正朕是不明白，隻是瞧著皇爺爺和先帝在位時，皆深受黨爭之苦，乃至國事頹廢民生困苦。以是朕繼位以後，乾脆儘數啟用東林，以熄諸黨亂政之失。可現在瞧著，東林一黨持國，竟也讓人非常絕望。”

朱由校點了點頭，又俄然警戒說道：“工料食宿錢我可不管。”

等二人看罷目次。朱由校訂朱由檢笑道：“看出來點甚麼冇有？”

而朱由校則是勃然大怒，拍案起家指著沈重斥道：“無情無義！訂交三載，名為君臣，實為好友。現在不過受了些許委曲，朕不過說了一句戲言，東海就要去官離職，遠赴萬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