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拱手讓出千斤重[第2頁/共5頁]

沈重笑著對周永春道：“周大人，我送與熊經略的這首詩如何，但是至理名言呼？”

蔣海山本是親軍，感覺這麼丟下監軍大人，怕是不當，唯恐今後遭到沈大人謹慎眼的變態抨擊，便返回檢察，不想被沈重抓了個正著。

沈重笑道：“我替你算筆賬，從齊兵滿員算，尚需一個月，再給你半年，就是七個月，加上遼東人馬，差未幾三十萬軍隊，我再給你去一成半，二十五萬，差未幾吧。”

熊廷弼也不睬沈重不斷恨聲嘀咕著“白眼狼”之類的抱怨，笑吟吟地說道：“建奴敗走遼陽，損兵折將，遼東情勢一片大好，沈小子功不成冇。”

沈重哈哈一笑，點頭道：“冇有，周大人聽差了吧。”

熊廷弼起家怒道：“自撫順清河，到潰敗遼陽，建奴也是喪失頗重。你小子又儘毀其故裡，天寒地凍，無可挽救，想來建奴的日子也不好過。現在九邊、直隸、山東十八萬救兵連續達到，就是各土司精兵也大多出關。我隻需求一年，不，半年，便能夠揮師北上，一舉毀滅建奴，沈小子可情願幫我。”

沈重笑道：“遼東統帥非你莫屬，但是你熊大鬍子當得了攀附嚴嵩的胡宗憲麼，或是肯為張居正門下的嘍囉戚繼光麼？”

沈重笑道：“你既然本身悟了，何必還要說出來，內帑怕也是空了吧。天子三十年頂著罵名剝削，大半兒充作軍餉，其他不是用於皇陵修造，就是王爺就藩的耗損，另有皇宮日夜所需，能給你播出六百萬兩以上的白銀麼。”

沈嚴峻義淩然言道：“吾乃遼東監軍，戰時為國權變，戰罷依例交權，此國度法度也。遼陽百姓如何善後皆是爾等之職，豈有吾出頭的事理，唯有出兵虎帳不擾民罷了。”

沈重笑道：“似是而非！主如果遼東經略和遼東監軍，當時乃是臭狗屎一個，無人願為罷了。你我入遼東，敗則頂缸，勝則搶功，以是當時無人與吾等爭論，反而恨不得我們快快分開。”

沈重笑道：“你做不到，天子朝廷也做不到，我說不說都無所謂，不過臨時說之，你臨時聽之，不準進犯我，說過就算，出了門我就不認。”

熊廷弼拍案而怒，大聲說道：“你這是何意，莫非幸運勝了幾次，就鄙視老夫？”

熊廷弼咬牙說道：“你說。”

熊廷弼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遼東危急，萬曆三十六大哥夫與孟泰清算遼東的事蹟也是有目共睹。至於你，草民和內官皆是天子家臣，何必與天子相爭。”

熊廷弼哈哈大笑，罵道：“你這小子明顯是驚駭百姓抱怨，無恥扔下週大人躲進虎帳藏身，恰好大言不慚裝模作樣，真是小人嘴臉。”

熊廷弼也不虛言解釋，問道：“你遼陽軍去處如何，可肯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