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誰說蠻荒難為家（三）[第1頁/共5頁]

素娥點頭笑道：“是啊，這便是我的命。從小一邊學戲學藝，一邊端茶倒水，不曉得捱了媽媽多少吵架，總算是數著日子活了下來。十四歲的一天，媽媽便逼我接客，我從小性子剛烈，自是不從，但是被毒打餓了幾日以後，還是成了不知廉恥、人儘可夫的輕賤女人。”

吳天武、李晟又是同聲高喝：“老子也在！”

李晟嘲笑道：“血戰摩天嶺，大人但是臨陣換將，便是用老子替了你！”

“少他孃的胡咧咧，你說得這些，那一次老子和李晟這王八蛋冇有參與？”

“對峙八音，爭鋒遼西，於渾河全殲格圖肯呢？”

男人們轟然大笑，女人們吃吃偷笑。孩子們活蹦亂跳，紛繁看著一個個定邊軍小醜，喝得半醉睜沉迷離的雙眼，在篝火旁流著哈喇子臭顯擺。

幾個女人展開眼睛。此中一個哽咽道：“今後不但嫁不得人，還得被大師指指導點，如何活得下去。”

素娥噗嗤笑道：“沈東海便是定邊軍的大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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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壞笑道：“誰讓我們是定邊軍，他們可何如不了我們。咱的大帥是個妖孽，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誰敢伸手，他便先剁了手再滅人百口，固然罵名滾滾，倒是堂堂的不敗名帥，無敵的豪傑豪傑。咱定邊軍匪氣實足，傲視群雄，敢爭鋒遼東，敢縱橫朝野，敢翻四波浪，敢闖龍王宮，又何怕開辟蠻荒。玉蘭，有了定邊軍，我們便有了脊梁，隻要我們欺負彆人，誰還敢招惹我們。”

看著吳天武氣憤，齊大彪也不驚駭，直接反問道：“白蓮教不可，那定邊軍有何威風？”

“老子也在！”

鐵毅迷含混糊想了想，然後搖搖擺晃喝道：“登岸旅順呢？”

鐵毅一旁冷冷插口道：“要不是老子反叛，投奔了大人，你們那點兵力也打不下瀋陽。攻進瀋陽橫掃韃子，管束六萬八旗回援，老子但是第一功！”

素娥點頭笑道：“然後就斷了音信，他們嫌我輕賤。怕粘上我壞了名聲，便今後與我冇了聯絡。”

營地的篝火四周燃起，本日勉強還算復甦的吳天武、李晟、鐵毅、唐黑子。另有千餘定邊軍豪勇，正趾高氣揚、牛氣沖天的四周誇耀著定邊軍。

李晟無語，便大聲吼怒道：“那你們守在遼陽的鬼殼子裡，但是老子領著鐵騎在外交戰，才幫著你們支撐了一個月，力退了建奴的十萬雄師。”

另一邊的李晟大怒，走過來指著吳天武怒道：“放你媽的屁，不就是吃了口死人肉嗎，有甚麼好顯擺的，再說那渾河但是老子掘得，你光跟著大人泅水了，跟你有個屁乾係。”

“老子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