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艱難的決擇[第2頁/共3頁]

究竟上，大人固然新獲大勝，但目前團體氣力韃虜仍優於大人，不管是北上還是東下，大人都不能包管必然能達成計謀預期；

卞賽賽聽了以後，斂眉想了想說道：“此等乾係天下安危之事，奴本不該多言，隻是........”

“並且甚麼？事到現在，大國師何必吞吞吐吐！”

大人若能進一步，韃虜就得退一步，大人氣力加強一分，韃虜氣力就會減一分，此消彼漲，聚細沙而成塔，積跬步乃至千裡。”

向南，算了吧，還不如直接投降乾脆點。

兩個計劃各有好壞，傍晚時，秦牧回到王府的後花圃，還在為這個題目糾結難下。

加上兩邊方纔並肩作戰過，多少有些交誼，現在每天吃的也是人家無償援助的糧食，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讓幾萬大順軍士卒去攻打秦軍，恐怕很多人不甘心。

幾人就著幾抹朝霞，一襟清風在小榭中宴飲，問到彆後環境，各有唏噓。

秦牧內心倒有些獵奇，她們會有甚麼樣的觀點，因而含笑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等事正須集思廣益，方能根絕出錯，你們如果有甚麼觀點，不防也說說，說對了，我接管，說得不對，我們權當閒談就是。”

二人暗中派人入荊山聯絡高桂英，至此，高桂英才曉得丈夫暴斃的動靜，一時哀思欲絕，數曰以後才帶著老營部分人馬來到宜城。

大彆山十萬老弱婦孺眼看便要慘遭搏鬥，又是秦牧及時相救，使十萬婦孺免於災害；且現在都已轉往湖廣，加以妥當安設；

“回娘娘，秦牧承諾，隻要皇後孃娘承諾歸附，將來可按帝陵的規格下葬.........”

馬永貞多次與李過、高一功約談，隨後宋獻策也趕到加以勸說，李過與高一功卻難以下定決計歸附秦牧。

若不能儘快處理，一但儘力反擊，不管是北上還是東下，這兩個不穩定的身分都足以影響到全域性的勝負。

“不必客氣，說吧。”

李香君也來了興趣，她俏然問道：“老爺，奴也能說說嗎？”

向西，是荊山、神農架等荒無火食的深山老林；

作為弱勢一方，求穩尤其首要，奴家感覺，大人能夠對比一下，哪個計劃勝算更大，大人便應取哪個計劃行之；

向東，是難以翻越的大洪山。

李過冷靜不言。

實際上，秦軍已經吃定他們了，同意歸附，你好我好；分歧意，他們當即便要斷糧，接著麵對南北夾攻。

麻城四周的兩萬關寧軍尚未投降，李過六萬雄師也還冇歸附，這些都是極其不穩定的身分；

高桂英畢竟是交戰多年，見慣了存亡的人，冇有再象平常女人那樣哭哭啼啼，隻是感慨地問道：“皇上可曾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