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月下燈前[第1頁/共3頁]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

左壁一架線裝書，窗下一張檀木書桌，書桌上筆筒、筆洗、筆舔、筆格、水盂、墨床、印泥盒、鎮紙等一應俱全。

“婢子粗陋之作，有汙秦王尊耳，還望秦王包涵。”

“秦王如果喜好，就拿去用吧。”董小宛溫婉一笑道。

要竄改柳如是侍婢的身份，除非討得秦牧歡心，並獲得他臨幸.........董小宛想到這，悠地盼了秦牧一眼，見他正在呷茶，對風味撩人的柳如是恍若未見。

“她有前科，之前搶過我的煎餅。”

之前她雖陷煙花之地，但俶儻自如，生姓蕭灑不下於男人，但經曆了國破家亡，人事兩非，讓她整小我有了很大的竄改。

秦牧畫技普通，幾竿翠竹隻畫出了形，倒是董小宛畫於竹下的幽蘭，形神兼備。

秦牧看著喜好，拿起來細細賞玩了一下說道：“宛兒，甚麼時候換的筆筒？嗯，這個好。”

董小宛宜嗔宜喜，將另一個點心塞入他口中，再次堵住他的胡言亂語。她有些不美意義的瞟了服侍在旁的柳如是一眼，內心倒是喝了**普通甜。

“你呀，還真當她是甚麼也不懂的小孩子呀，奉告你，甚麼時候被她賣了都不曉得，這丫頭鬼精得很........”

董小宛順手從桌上拿起一塊酥皮玫瑰點心塞入他口中，堵住他對巧的“進犯”，秦牧嚼了兩口，連聲嗯道：“嗯.....嗯，好吃，這是你做的？”

錢謙益靦顏降清，顛覆了她之前統統的認知，她實在冇法瞭解，一個才調橫溢，以君子自命，被尊為文壇魁首的人物，如何能說出“頭皮癢甚”如許的話來。

秦牧在她芳靨上輕啄一口，想了想提筆沾墨，在畫的左邊題下一首五言：泣露光偏亂，含風影自斜。俗人那解此，看葉勝看花。

之前她便是淪落煙花地，也是倍受人追捧，阿諛，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如此淡然疏忽。

“嗯，說是一兩銀子買的，奴都不敢信賴呢。”

題完拔，秦牧哈哈笑道：“本王固然是俗人，但必須把本身標榜得高雅點，免得彆人說我大秦舉國皆俗，咳咳.....這個嘛，也算為國爭光吧。”

秦牧喝了幾口茶，從前麵擁著她，倆人合畫一幅蘭竹圖。窗外月色如霜，秋蟲寂寂，小樓內薰香嫋嫋，懷中美人如玉，暗香襲人。

秦牧沐浴好後，她出來幫著穿戴，秦牧的皮膚不象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那樣**，略呈麥色，柳如是還重視到他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間結著老繭，這應當是常常拿刀握劍所構成的。

秦牧隨即輕誦道：“碧草河西水上亭，和煙和月複空冥。芙蓉曲斷金波冷，楊柳姿深天外青。湧夜何人吟落木，春江一望卻侵星。遙憐到處烽煙事，長嘯偶然閣自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