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大祀黃陵[第1頁/共3頁]

秦牧賭咒過後，再向上帝神和黃帝獻爵，獻爵也就是敬酒。

當年蒙元入主中原，中原全境淪亡，但起碼還能勉強儲存衣冠，此次滿清南侵，江山破裂，滿地膻腥，泱泱中原，大半國土的生民被迫屈辱地剃髮換衣，頂著金銀鼠尾化為蠻夷，想到這些，麵對黃帝鼻祖，誰不是心境萬千，熱淚沾巾？

寂靜厲穆的禮樂聲停下，秦牧與文武百官畢恭畢敬空中向祭壇跪下，祭壇下成千上萬的軍民也紛繁跟著跪下，在禮官的唱禮聲中，慎重地行叩拜大禮。

地點人屏息聽著，秦牧朗讀之聲迴盪在山間，鬆濤和應，天籟梵唱；雲天蒼蒼，洛水泱泱，全軍寂靜，萬眾思潮起伏。

複行終獻禮。

這些曾經或是殘暴，或是狡猾，或是無恥之徒，現在，全成了秦牧獻給中原先祖的祭品。

聰明睿智，光被遐荒，建此偉業，雄立東方。

接著是峨冠博帶的秦牧登上祭壇，給上帝神、黃帝神主上香，並奠財寶、進俎，也就是進獻盛放著牛羊等肉食的禮器。

成千上萬雙目光諦視著秦牧，山風吹拂著他的峨冠博帶，衣袂飄蕩不定，秦牧緩緩展開大袖，對著人群大聲說道：“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母親就對我說：曾經有一條大魚，餬口在北冥阿誰處所，它化作一隻巨鳥，在六合之間遨遊。巨鳥那垂天之翼，雖九萬裡亦可扶搖直上。

山下有通衢可通山頂直至陵前。山下立一石碑，名為上馬石，上有“文武百官到此上馬”字樣。

經武整軍，昭告列祖，實鑒臨之，皇天後土。

牧等鄙人，劍屨俱奮，萬裡崎嶇，為國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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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生直執其籥，與翟同。司節者在東，進於東一班舞生之首。在西者進立於西一班舞生之首。舉節朝上，分引舞生於神位東西，序立相向。樂儘，麾生偃麾櫟敔，樂止。

秦牧吼怒一聲，秦軍士卒那雪亮的大刀揮下，兩百多顆頭顱滾落在地，這些曾經踩踏踐踏過中原大地的禍首禍首，終究在中原先祖英魂之前伏法。山風獵獵，鬆濤如怒，鐵與血的味道滿盈在風中.......

曆代君臣祭陵者，均須在此上馬，步行至陵。秦牧讓侍從重新幫著清算衣冠以後，懷著虔誠的態度鄙人馬石前走下車駕，帶領文武百官步行至祭壇前。

讀祭文畢，秦牧起家，世人才氣跟著起家。秦牧回身麵對萬千軍民，從祭壇望下去，旗號漫漫，人頭攢動，寬廣的祭壇前，站滿了黑壓壓的人群，很多讀書人都是千裡迢迢趕來，眼中還含著熱淚。

豈其苗裔，不武如此，泱泱中原，讓其淪胥。

祭壇前的哭聲更大，山間數萬株鬆柏，隨風起伏，如人叩拜，一股慚愧而莊嚴的氛圍，在山裡間滿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