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府衙追凶[第1頁/共3頁]

沈鑒道：“天然。我的性命也不是白撿來的。”

“當然不是！”沈鑒冷冷望著世人，他的眼睛像鷹一樣來回掃視，想要捕獲到哪怕一點蛛絲馬跡。有個刑房老吏大聲道：“卻不知大人從何得出這個結論？說出來讓門生也長長見地。”

他說隻誰敢對佛母脫手，就讓屠夫宰了誰。而現在佛母雄師壓境，大大小小的官吏乃是抵當的核心力量。按這個邏輯推斷，他們已經構成了絆腳石。

柳升道：“你的意義還是有人……”

說罷他大步走到院子中心，抬腳蹬翻火爐，對舞女們一揮手，大喝道：“散了散了！”

沈鑒到桌旁奪過兩人的酒杯，大喝：“你們也是朝廷大員，自幼熟讀孔孟，如何臨事如此不濟，也不怕人笑話？”

沈鑒喝道：“起來，不準跪！你這點友情值個屁，我才懶得脫手呢。我是為了泉城百姓才這麼做。你們記取，如果幸運活下來毫不能讓白蓮教踏入濟南府半步，聽到冇有？”

柳升又道：“來，給沈大人披甲。”三名軍士上前，給沈鑒穿上一領鐵片劄甲，沈鑒雙手拄刀，抖擻精力道：“把府衙裡大大小小的官吏全帶到後院，我要斷案。”

沈鑒斷喝：“慢著！那樣他的目標也達到了。你們全都做了逃兵，白蓮教攻城時無人調劑，城破之日一樣活不成。”柳升也殺氣騰騰的道：“恰是如此。現在是戰時，臨陣脫逃者斬立決！”

沈鑒笑道：“各位，口說無憑。我沈鑒明天便打個賭，若抓不住凶手，可按軍法定罪，把這顆腦袋賠給大師。”他說罷對柳升道：“還請柳將軍做個見證。”

楊通判兀自低頭不語，馮知府卻彷彿被刺痛了，霍然站起家道：“冇輪到你頭上，你當然能夠充豪傑！可你曉得這幾天我們過的是甚麼日子嗎？”

書吏蒼茫的搖點頭，沈鑒持續道：“申時是各位散班的時候，過了這個時候大師各自回家，他便冇法殺人了。你們想想，有誰能每天都守在這裡？當然隻要在場的諸位。”

沈鑒點點頭：“不錯。我不信賴偶爾。眼下出這類事必然有人拆台。”他望瞭望仍在對飲的兩人，歎了口氣道：“這些官吏固然無能，但白蓮教來了，還要靠他們抗敵才行。就算為了全城百姓，我也不能讓他們自生自滅！”

沈鑒道：“諸位，若無實足的掌控沈某不敢如此莽撞。”他眼中寒光一閃“因為我已經肯定嗎，凶手就在你們中間！”

沈鑒俄然想起那天躲在山崖下，狗奴提起一個詞“屠夫”。

有人頗感覺不忍，便道：“沈大人，你的美意我們心領了，不過立軍令狀大可不必，請收回成命吧。”

此言一出，世人儘皆嘩然。馮知府汗流浹背，站起家道：“沈大人不是談笑吧？”

柳升點頭道：“那好，拿紙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