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醉酒之後[第2頁/共4頁]
我一聽,就跟老闆說,要我留下也得把強順留下,等你找到人了,我們倆再一起走,老闆顯得有點兒哭笑不得,點頭承諾了。
放工今後洗漱結束,楊二哥來找我們倆,當時因為外埠辭職的人很多,很多寢室都空了,我跟強順趁便弄了一間寢室,我們不在寢室裡睡,就上放工換換衣裳啥的。
楊二哥點了點頭,“真的,我聽人說過好幾次了。”
這就是餬口,掙紮的餬口。
也不管木板廠老闆同分歧意,我們倆撂挑子又回到了水泥廠。
三小我來到廠子西邊的地攤,楊二哥明天做東,弄了個豬頭肉、又弄了素拚,記得當時喝的是零酒,也就是散酒,大玻璃酒罈子裡泡的枸杞,口杯,一塊半一杯,三杯就是一斤。
三小我走到半路,我酒醒了很多,一深思,我們這是去乾啥呢,冇事謀事兒,這個不是去作呢麼。
我一撇嘴,“你祖師爺的弟子成千上萬,你還是個半吊子,他有空護著你嗎?”
疇昔冇決計說過我們乾的這個水泥廠,現在說一下,我們倆自打一進廠,就進全廠最累的“成品車間”,這個車間有磨機,磨水泥的,活兒累不說,還非常臟,車間裡整天灰塵滿天飛,一天八個小時,幾近一向都是帶著口罩的,就如許,放工今後把口罩一摘,往鼻孔裡一摳,滿是灰黃色的鼻泥,臉上身上,滿滿的一層,隻要一咳嗽,吐出來的滿是黑痰,你如果不嫌噁心,用手一搓那痰,能感遭到內裡滿是纖細的顆粒,就跟我們二十一二歲時風行的那種磨砂洗麵奶似的。
我說,他是有事兒來找我們幫手。楊二哥就問啥事兒,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架不住兩杯酒下肚,把腦筋這時候已經燒暈了,因而,我跟強順你一言我一語,斷斷續續把春生的事兒給楊二哥說了一遍。
強順一聽,當即也沉著了下來,楊二哥這時候從地上爬起來了,用手點指著我們倆,說道:“我老楊明天年是把你們哥倆看破了,整天就會吹牛,你萬道金光,你火眼金睛,今後,我再也不跟你們喝酒了。”
楊二哥一聽,鎮靜勁兒立頓時來了,問我們倆用飯不吃了,如果不用飯了他現在就結賬,分開地攤好好研討研討。
在木板廠又乾了一兩個月今後,秋收了,收玉米大豆啥的,木板廠老闆也是我們鄉村的,家裡也有地,決計給我們木板廠工人放了一個禮拜的假。
強順大呼道:“給你看陰陽眼呀!”
說著,楊二哥回身就往回走,我跟強順對視了一眼,挺無法,早曉得喝這麼多乾啥呢,幾步走疇昔,我們倆一人拉住他一條胳膊,我說道:“二哥,明天就讓你見地一下我們倆是真是假,不過,就這一次,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