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冤頭債主[第2頁/共4頁]
這時候,我腦筋裡呈現了一句話,冤有頭,債有主……
我趕快對春生父親說道:“叔我冇事兒,我冇撞邪。”扭頭又看向春生說道:“春生你過來,我問你幾個事兒。”
“鬆山哥……”春生躊躇起來。
我頓時一怔,喘著粗氣停了下來,扭頭朝後身一瞧,抱著我後腰的恰是強順,又朝四週一瞧,竟然在春生家裡,春生這時候一臉驚悚的在地上蜷長一團,他父親拄著柺棍站在春生中間,一臉驚詫地看著我。
我趕快說道:“對不起昂,剛纔睡覺睡癔症了,我不是用心要打你的。”
哦,這傢夥本來叫“二蛋”,二蛋嘖了下嘴,說道:“來的時候我不是已經奉告你了麼,一天起碼一二百,運氣好的話,弄一兩千都不成題目。”
春生頓時一愣,反問:“你咋曉得嘞?”
“我、我好長時候冇見過他了,傳聞他得了怪病……”
李春生連看都不看我,底子就不在乎,固然他拿刀的手有點兒顫抖,不過,他還是學著剛纔二蛋抓我頭髮的模樣,一把揪住我的頭髮今後背一扯,我全部脖子又完整的透露了出來,我當即狠狠嚥了口吐沫,感受本身的喉結都在顫栗,能夠下一秒,它就永久也不會動了。這個冇有天理的世道。
阿誰叫二蛋的見我又折騰起來,走過來照我後背又狠狠踢了一腳,“叫啥呀叫,再叫先把舌頭給你割了!”
我立馬暴露一臉不歡暢,春生立馬兒會心,點頭道:“我不問了,我不問了,黃河哥你問吧。”
“啥怪病?”
春生頓時顯得有點兒驚詫了,說道:“那天就我們三個,誰也不曉得,黃河哥,你是咋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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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的不是滅亡的刹時,而是刀子刺啦刺啦割在喉管上的那種可駭。
春生父親拄著柺棍走過來了,冇理我,謹慎問強順道:“強順,黃河這是咋了,是不是撞邪了?”
“刺啦——”李春生把刀往回一帶,又在脖子裡割了我一刀,我頓時觸電似的渾身一激靈,掙紮的力量都冇了,這時候的痛苦,是任何人都設想不到的,我感受本身的褲襠濕了,緊跟著,耳邊模糊約約傳來二蛋的哈哈大笑,“快看快看,小狗的尿都竄出來了……”
李春生這時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刀子,眼睛裡暴露了一絲狠色,他這是在給本身下決計呢。他狠,我更狠,我瞪著他差點兒冇把眼睛珠子從眼眶裡瞪出去,不管他們這時候把我當作了啥,不管是啥,也不該鼓勵著春生用刀子割我脖子,就算是條狗,我也冇招誰惹誰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