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助紂為虐（4）[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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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有因為頭頂俄然響起的這句話而抬開端來，因為我實在無顏麵對這說話之人。
我轉過身，看到了被我拋棄的豹首首級。
“夠了！停下來！梓曦，看著我，你看著我！”
“主子……主子——！”
我冇有問她為甚麼，因為我曉得這隻是廢話罷了，她不成能會奉告我啟事。
我的身材撕痛得更短長了，不但僅是因為萱兒賜賚我的傷。
我真的但願她彆再說下去了，光是我親眼所見的，就已充足我花上幾世輪歸去了償。另有那些我不曉得的……既然洛痕哥哥挑選了坦白我，就必然是我還不起的債！
我冇有多餘的力量去禁止萱兒，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冷靜地擦去兩頰的淚痕，毫不遊移地撿起匕首，以後，狠狠地紮向了……我的腹部。
“不吝、甚麼？”
我想起了最後一次見瑾兒時，她眼神中透暴露的無助和絕望神情，她對我說：“梓曦，不是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梓曦，彆推開我。我隻是想留在你身邊罷了，隻是如許罷了……不要，不要趕我走。”
但是……
“嗬，不想問我為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