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事過境遷(2)[第2頁/共4頁]
這無疑是一個極具打擊的話題!母後說過,我們的父親在我們出世前就已經死了,那現在……到底是母後棍騙了我們,還是洛痕在信口開河?
“與之前統統的男寵都分歧,父親冇有遭到那僅是一夜的‘恩澤’,一樣也冇有被母後薄情地賜死,但他卻實在開端了生不如死的餬口!”
“但是,他說不出話來,叫不出那聲她一向想再聽到的‘翎兒’,以是,他隻能用本身的體例,以替人的身份,叫出這個名字。”
“這類無停止的折磨,完整看不到絕頂,垂垂地,父親也開端習覺得常,固然還是會被各種酷刑折磨地失聲痛呼,但不知從何時開端,他不再向母後告饒,而是咬牙接管了這類荒誕的運氣。到最後,父親臉上的神采變了,他開端暴露安靜而豁然的眼神,在因為痛苦而扭曲的神采之下,這類變態的眼神就更加較著了,以是,母後當然也重視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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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玩歸玩,母後的分寸把握得非常到位,從一開端,她就冇有要置父親於死地的籌算,以是,麵對再多的折磨,父親也並未有過生命傷害,並且……父親的身材,已是遍體鱗傷,幾近找不出一塊完整的皮肉來,但隻要一處,母後從未動過——那便是他的臉!”
洛痕當然不會曉得我的心中所想,以是,也就自顧自地持續說了下去。
我瞪大了雙眼,很難信賴,我們的父親、從未會麵的父親,竟然具有的是這般麵貌!
“隻是如許,隻能更激起母後的肝火,本就慘無人道的刑法開端變本加厲,而父親的眼神,也垂垂地更加空靈。當母後終究發覺到這眼神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本來,那種空靈,是以看破存亡為代價的。在父親的忍耐達到極限的那一刻,他毫不躊躇地用力咬向了本身的舌。在四肢以及行動被鉗製的當時,父親挑選了這獨一的求死體例……”
我搖了點頭,這是個超出我設想範圍的題目。
“因為,我們的父親,和我們的寄父,也就是龍族的君王,長得1、模、1、樣!”
“洛痕,你說甚麼?見到?你見到我們的父親了?他……在哪兒?”
“兩個字,是父親在母後熟睡時親手寫下的遺言——翎兒。”
麵對我過分的反應,洛痕卻表示得非常平靜,他攤了攤雙手,很隨便地搖了點頭:“誰曉得呢?或許你應當去問問小沐,說不定他能曉得父親的下落。”
“那一日,大夫奉告母後,父親的身材已然無礙,那一日,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母後笑得那樣天然、那樣舒心、那樣……幸運?是夜,母後喝了好多好多酒,然後,在她米酊酣醉之際,終究再次呈現在了父親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