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夕眼神朝門口的一攤血液望去,那邊血跡未乾。
老侏儒走到吧檯,手腳並用,非常吃力的爬上凳子,喘了幾口氣然後接著道:“我這小我好賭,不管你和我賭甚麼,三局為限,兩局算贏!”
冷然擦掉嘴角的血跡,薛舒默眼裡都是深思:公然,這就是幼兒期與成年期的辨彆嗎?
【房間名--侏儒賭桌:隻要下了賭桌才氣夠出去】
“我要找的是一片島嶼!”
夏七夕站在一扇門前清算了下短促的呼吸,悄悄的翻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