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瘦的隻剩下皮包骨,佝僂著背的老太太走了出去,她膚色發黑,皮膚敗壞,滿臉都是皺紋。老太太年紀過八旬,梳著舊時的髮髻,穿一身老式手工製棉襖,手裡拄了一根龍頭木拐,腳步盤跚。
放開奶奶,陳誠又衝中間的人叫道:“大伯,大伯母,大姐!”被陳誠叫做大伯的老年男人隻一個勁兒的抓著陳誠的手,哽咽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