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七章[第2頁/共5頁]
十四阿哥大抵是喝多了酒,一臉笑嘻嘻道:“還早呢,恰好。我去四哥那兒坐坐!”
“對!擊劍!”十四阿哥點頭,“八哥教過我這個詞,但我轉眼就忘了。四哥,你說怪不怪,他還往樹上弄個竹筐,竹筐底下挖空,然後弄個球往裡扔!你說我八哥他無聊不無聊!就那破球,他能扔一早上!連蹦帶跳的往裡扔。”
十四阿哥彷彿很驚奇,一貫胤禛都是極其瞧不起十阿哥的,總感覺他頑愚不成教養,提起來就是嘲笑。
竟然是個鐵盤披薩!
“那,都給誰送去了?”
“他在畫畫。”胤禛說,“就是對著赤/裸的人,把他畫下來,這是西式畫法的根基功,就像唱戲的吊嗓子,非得每天練習不成:骨骼、肌肉、膚質,再加上靜態均衡和肌肉收縮,這是要學會團體思惟和比較,普通的靜物冇法達到這個結果。人體是非常奧妙龐大的,包含光影的感化,這內裡學問大了。”
“……你九哥的貓病了。”胤禛掙紮著說,“肚子脹。不吃東西。他來問我如何辦。”
兄弟二人就如許稀裡胡塗、雞同鴨講喝了一通酒,告彆出來時,天氣已經不早了,胤禛取出懷錶看了看:“都快七點了……”
十四阿哥如有所思點點頭:“十哥的狗病了,他來找四哥,九哥的貓病了,也來找四哥。四哥又會給狗治病,又會給貓治病,四哥不得了。”
胤禛沉默不語,心想,你是冇法瞭解這東西對我們的意義的。
“那叫擊劍。”胤禛厭倦地說,“擊劍的端方本來就很多。”
十四阿哥探過甚來,大著舌頭道:“四哥你真是的!這是額娘賞的酒,賞多少我喝多少!有毒我也喝!”
“硼酸粉是甚麼?”
貳心想,十阿哥是如何叫人鑄出這個鐵盤來的?公然,披薩還熱騰騰的。
倆人坐在車裡,一起上,十四阿哥阿誰話多,他喝了太多酒,不打盹反而特彆精力,絮乾脆叨冇完冇了。
想到這兒,胤禛從速笑道:“額娘,不是那麼回事,那次是老十趕上了難堪事,著了急,這才……”
胤禛被他說得又火大。他冷冷道:“我不及十四弟。十四弟將來是要做大將軍王……是要做大將軍,建功立業的,我呢,隻能坐書房裡寫寫畫畫罷了。”
“好啊,那我鐵定得拿你的謝禮了。”胤禛淡淡地說。
“就這麼吃。”胤禛親身把鐵盤端過來,然後弄了把切牛肉的小刀,將披薩一塊塊分開。
十四阿哥彷彿吃了一驚:“這麼說,四哥和那條狗很熟諳?”
胤禛一聽這話,心想,這可好事了。
很快,十阿哥府上的一個奴婢端著一個盤子走上前,把上麵的蓋子拿開。
“我十哥趕上甚麼難堪事?”十四阿哥笑嘻嘻湊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