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頁/共5頁]

茱莉亞呆了呆，她全然冇想到對方會問出這類題目！

看男人還是一臉板滯，茱莉亞不耐煩了：“你到底想曉得甚麼呀？”

茱莉亞剛想回身去客堂，卻冇料一把被尹真給抓住胳膊！

“碰到了很悲傷的事？”她淡淡問。

“你就先彆管他是誰了，我記得當時我在寢室翻這本書，中間有同窗在拿條記本看《孝莊秘史》的大結局。同窗的名字和臉，我都忘了，以是冇法給你供應有效人證。但當時我看完了最後一頁，合上書，正巧她那邊也打出全劇終的字幕。我記得她當時開打趣說，孝莊就死在牛頓這本書成書的那一年，以是我們倆當時的行動，有點像榮格所言的共時性。”

“我要脫衣服。”茱莉亞說，“你總不能讓我穿戴皮衣睡覺。”

“……”

尹真轉過臉來，還是一臉駭怪：“可你如何能讓我去睡阿誰……阿誰甚麼……”

“天晚了，先睡吧。”茱莉亞推了他一下，“有甚麼，明天睡起來再說。”

固然臉對著牆，尹真還在問：“……可我們如何能睡一張床呢！男女有彆，你我素不瞭解呀！”

尹真從速道：“以後！”

“1911年？”他喃喃道，“那是哪一年？”

茱莉亞一翻身，萬分驚詫望著他：“啊？甚麼？本來你是攪基的？”

“嗯，如許看起來好多了。”

茱莉亞沉著地望著他：“我想，我的小學計算才氣應當還保持無缺。”

“亡了一兩百年了？！”男人的神采就像吞了一顆原槍彈。

“我不叫雞，我也不叫鴨，我是人！”尹真乾脆一蒙被子，再不睬她了。

尹真這才反應過來她是在開打趣，他也著惱了：“你放心，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娶你！”

“你摸摸，你的脈搏是不是還在跳？”

茱莉亞剪了好半天，終究對勁地放下剪刀。

男人低垂著頭，好半天，才小聲問：“我想曉得……出了甚麼事。”

一聽這話，尹真來了乾勁：“太好了，那麼我問你，康熙四十七年，對你們這些人來講，是哪一年？”

男人莫名其妙望著她。

她蹲下身來，想了想，然後用剪刀在地上劃了幾個數字。

期間，茱莉亞不曉得該如何辦，她也不好去吼他，更不風俗去安撫他――她可從冇安撫過痛哭的男人。

她一翻身，躺下了。

她將尹真帶進剛纔的寢室，然後叫他背過身去，臉衝著牆。

“你如許隨隨便便，壞了端方，今後嫁不出去的！”尹真俄然忿忿地說。

她說完這些，昂首看看麵前的男人，尹真仍然瞪著眼睛，就彷彿他一個字都冇聽懂。

尹真低垂著眼睛，不出聲。

過了一會兒，她抬開端來：“詳細多少年，我記不清了，但大抵應當是在三百年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