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夫子[第2頁/共3頁]

卓凡稚嫩清脆的聲音在屋內想起，天然流利，周夫子臉上的驚奇之色越來越濃。

“《山川經注》？你看得懂？”周夫子麵帶驚奇。

周夫子的戒尺重重地拍在桌麵上，卓凡下了一跳。

“快點，不然就趕不上晨讀了！”卓凡加快了腳步。

方纔，卓凡正看到諸子百家的處所。

“晨讀時候不好好讀書，你在乾甚麼呢？”周夫子皺著眉。

“啪！”

“那小凡哥哥此次籌辦嘉獎我啥呢？”小儀琳一雙烏溜溜的大眼忽閃忽閃，滿含等候。

“糟了，又要早退了！”聽到讀書聲，卓凡頓覺不妙，直接排闥而入。

“是。”卓凡應了聲，低著頭快步走到屋中的最後一張桌子，拿出千字書裝模作樣地讀了起來。

“我問我祖父的。”卓凡撒個謊不帶眨眼的。

周夫子這屆隻收了十個弟子，坐位呈三排三列漫衍，卓凡因為個子最高，便坐在最後一張書桌。

《山川經注》因注《山川經》而得名，《山川經》一書約一萬餘字，“引天下之山川，百三十七”。《山川經注》看似為《山川經》之注，實則以《山川經》為綱，詳細記錄了盤古大陸的情勢。

卓凡並作兩步：“夫子，我們能夠出去嗎？”

幾日前，卓凡在祖父書房裡淘了一本《山川經注》，正看得正歡，他那小布包裡，除了《山川經注》，另有一本《千字書》，周夫子教慣用書便是《千字書》。

周夫子手中拿著戒尺，在書桌間閒逛，聽得卓凡的扣問聲，便轉過身來，看向窗外的十二獸首水力鐘，卯兔首剛歇，辰龍首開端吐水。

“小儀琳，辦得不錯，今厥後得早點會更好。”卓凡拍了下小胖妞的腦袋，誇獎道。

提及來，開學一個月以來，晨讀時候卓凡都是站在屋外度過的，這還是他第一次冇早退。

“好！”卓凡聞言一習，當下便讀了起來。

看到院中十二獸首水力鐘的辰龍首尚未吐水，卓凡不由得鬆開口氣，夫子規定，必須在辰時前達到，不過卯兔首口中的水流已是漸近於無。

“哦？看得懂一點點？年紀小口氣卻不小，你把第一頁讀來我聽聽，如果讀出一半，那晨讀期間開小差我便不再追咎了！”周夫子把《山川經注》遞給卓凡。

卓凡眸子一轉，全讀來都不費事，不過如果多爭奪點好處，那就更好了，當下便道：“夫子，如果我將第一頁全數讀出來，你可不成以答應我晨讀時候自在安排？”

周夫子晃了一圈，便在教台旁坐了下來，手裡捧著本書卷，時不時瞅瞅讀書的孩童們。

“看得懂一點點！”卓凡摸了摸腦袋，訕訕道。

略讀了一番《山川經注》，卓凡對著個天下有了開端的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