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月冷（5）[第3頁/共3頁]

“你上館子胡吃海塞的錢，拿得出來；供女兒上高中，又要上大學，月月年年都是錢賠著，拿得出來；到了兒子身上，哼，拿不出來了！”

進退維穀，走投無路。他不能接管投降前提，隻想找一些遁詞：“不，你聽我說，那不可。內裡誰都曉得我早就‘停業’了，要不然，公私合營的時候準得給我劃個本錢家！可我現在是國度乾部，那些東西……萬一漏出風去，說不清，道不明，人家會說我甚麼？我……我就完了！”

“我冇說生日，一頓打滷麪吃不吃的不當緊！他眼瞅著也有一件大事兒，你想到過嗎？”

他愣住了。本來，這是一場**裸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