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頁/共5頁]

楊昭看了一眼楊錦天，他背動手站著，看起來並冇有傷。

大部分門生都重新悶頭學習，另有一部分還是如有若無地往門口瞄。

“來，楊錦天家長，先坐這吧。”孫教員指了指沙發的另一邊，楊昭轉頭看了眼陳銘生，陳銘生站在最前麵，低聲對楊昭說：“我在內裡等你吧。”

楊昭看了一眼表，不到九點。

楊昭看著她，說：“騙不騙，到時候就曉得了。”她看了一眼楊錦天，說：“走吧。”

劉元呲了一聲，斜眼看楊錦天，“嗯，你好門生唄。”

聽了這話，周慧算是消了點氣，如有若無地白了楊昭一眼。

劉元和朱嘉異口同聲，說：“就是他先動的手！”

陳銘生抬起眼，劉元看著那雙烏黑的眼睛，內心俄然一涼。

陳銘生頓了一下，然後沉默地點了點頭。

三個門生低著頭，誰都冇說話。

孫教員先發話了。

孫教員問楊昭：“楊錦天家長，你要去哪啊？”

楊昭的目光還是在楊錦天身上，她的眼神在外人看來，彷彿有些奇特，不像活力，不像體貼，也不像是憂愁……

楊昭皺了一下眉，陳銘生衝她搖了點頭，撐著柺杖出了門。沙發裡的兩個女人瞥見陳銘生，相互對視了一眼，又坐了下來。

“說甚麼了？你說你說甚麼了，你問你家孩子的那叫甚麼話，打完人了家長不攻訐不教誨，反而放縱，你說你如何教誨的孩子？”

“姐姐信你。”

楊昭拿起手提包，看向周慧，說：“十年前，我也是從這所高中畢業的。前年嘗試中學六十年校慶，我來插手了。”

楊錦天小聲說：“在食堂前麵。”

等阿誰門生拐了個彎不見身影了，陳銘生俄然愣住。

楊昭摻著陳銘生的胳膊，扶著他一點一點地往外走。

周慧轉頭瞪了一眼，說：“她要不說那些能這麼僵麼！？”

白日走這裡非常賞心好看,但是早晨走就有點遭罪了。

周慧看著楊昭，說：“大師都說是你家孩子動的手，你們還抵賴甚麼？”

好不輕易到了三樓，每間課堂都亮著燈，有的課堂門翻開著，往裡一看，都是悶頭學習的門生。

“來來，家長費事來這邊。”

楊錦天猛地一點頭，“嗯。”

可走到一半的時候，他的柺杖還是杵進石頭縫裡，差點絆了一跤。楊昭一向在想楊錦天的事情，陳銘生俄然一打晃，她嚇了一跳，才反應過來路麵不平。

劉元走在最前麵，出門的時候，前麵的人已經快下樓了。他走了兩步，俄然聽到一個低低的聲音。

楊昭說：“你想讓我如何教誨。”

校園裡隻剩下高三的門生在上晚自習,楊昭來到校門口，跟門衛說瞭然一下環境,然後跟陳銘生走進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