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遠輝的神采在霧氣的蒸騰下變得恍惚,直到浴缸裡的水垂垂變冷。
“那是因為你給了我證明。”葉靳吃完最後一片麪包。
葉靳上班以後,章遠輝去了銀睿,即便很想完整毀掉那些照片,但章遠輝畢竟不是等閒被肝火衝昏腦筋的人,這些東西都是證據,等那些該死的人都死透了,他會把這些弄得乾清乾淨。
“章哥討情話的本領倒是一向在進步。”葉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