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我的心當即緊繃起來。
統統的人都順著小林手指的方向,朝那人看去,唯獨我,像個木偶一樣生硬地站在原處。
是他來了麼。他終究來見我了麼。他來要帶我走麼。
不是他,連辯白都不需求,女性的音色那麼清脆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