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你去哪[第1頁/共3頁]
“我說讓你滾下去,你聾了?”季予南扣住她的手腕作勢要將她甩下床,他從記事起,從冇和人同床共枕過。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季予南,“甚麼時候測的體溫?”
他也冇希冀季予南能迴應,隻做一個大夫應當做的。
時笙打了個哈欠,特長機調了鬨鈴,每半個小時響一次,然後,翻開被子躺下去,
彷彿正在被包紮的是彆人,就連蘸了藥水的棉簽在縫著針的傷口上來回擦拭都麵色穩定,眉頭都冇蹙一下。
男人不好的神采陰沉下來,眼睛都冇有睜一下,抽回擊——
已經降下去了。
泰勒走後,季長瑤看了眼自家哥哥,叮囑了幾句以後也回了房間,臨出門時,警告的看了眼時笙,意義是讓她好好照顧季予南。
季予南的房間燈火透明,泰勒已經給他縫好針了,正在重新給他上藥包紮,“季少,如果您再不在乎,能夠會導致更嚴峻的結果。”
而時笙,已經兩次躺在他身邊了。
看到被拉著走出去的時笙,抿了抿唇,烏黑的眸子裡竟然暴露多少近似於委曲的神情,他轉開視野,“你來乾甚麼?滾出去。”
意猜中的充公到答覆。
他垂眸,懷裡的女人彷彿睡著了,雙眼緊閉,隻是手還一下一下的撫著他的背脊。
季家的人都這麼重口味。
季長瑤餬口在季家,防身術是必須學的,就時笙這類平時跑久了都氣喘的人,那裡是她的敵手,硬是被拉著走了幾步。
季長瑤點頭,手指絞著衣襬,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
床上的男人微閉著眼睛,冇有半點反應。
她曉得時笙冇和季予南一個房間,他們在客堂辯論,她哥進了房間,時笙在樓下客堂,她都瞥見了。
泰勒已經風俗了他受傷後沉默寡言的一麵,反覆叮嚀道:“傷口不能沾水,不能用力,比來一週都最好是靜臥歇息。”
之前那次他不曉得,厥後曉得了她又睡得很熟,他一時心軟,冇有將她踹下去。
姿式密切。
時笙被季長瑤拉著走出來,腳步聲轟動了病床上閉著眼睛假寐的男人,季予南展開眼睛,目光如炬——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時笙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瞥了眼床頭櫃上的體溫計,“既然不曉得,那就再測一次。”
“發熱了?”
時笙真的困極了,冇理他,背對著他閉上眼睛籌辦睡覺。
她作勢要關門。
“我曉得的,我會重視的,有題目我第一時候告訴你。”
時笙下認識的抬起手腕看時候,卻想起腕錶在睡覺時就摘了放在床頭櫃上了,“這半夜半夜的,泰勒大夫不是在上麵嗎?有他看著,比我這個內行看著好吧。”
……
“半小時測一次體溫,直到體溫降下去位置。”
時笙蹙眉,彷彿才從睡夢中完整的復甦過來,聲音也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