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4頁/共4頁]

竇愛國還疼著，想與他對答，卻隻能收回短促的呻|吟聲。霍司明止住他，道：“您好好療養，我先走了，晚點再來看您。”

竇源站在那兒，忽道：“小澤，或許是我多心。不過……霍先生對身邊人都這麼好嗎？”她並非教唆誹謗，而是很當真地看著竇澤說：“我總感覺不安。”

劉青這才點點頭，坐下來，又問：“那他不吃不喝如何行？”

霍司明說：“你先上去。”

竇愛國的腦袋悄悄地晃了晃，用氣聲說：“像你每次做透析那樣。”

竇愛國的身材還很衰弱，不能進食也不能喝水，處於痛苦的夢境，時夢時醒，一時看到床前的妻兒們，又暴露滿足的神情……即便是苟延殘喘，也好啊……

霍司明扔完渣滓返來，湊到病床那邊去，輕聲說：“伯父，大罪受完了，今後就好了。”

霍司明的手已然覆上了他的肚皮，這詭異的肢體打仗叫他頓時住了嘴，寂然垂下頭，不再開口。

老太太糊胡塗塗的坐下來，端著碗喝乾了米粥，卻冇吃多少菜，隻要竇澤為她夾一筷子，才曉得吃一點。

“他注射的藥水裡頭有營養液，不會有事的。”

謝小南已在霍司明送飯之前吃了營養餐，現在正坐在病房裡看著姥爺。竇愛國展開眼，瞥見她坐在床頭，衰弱地笑了笑，謝小南便說：“姥爺，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