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當教父的感覺[第1頁/共3頁]

他麵前一亮，“你是說，要我奧妙找證據，清算黑虎這個邦會構造？”

他毫不儲存，說：“我當時給上頭算了一筆帳，菜市場要拆的話，西街的街道辦那邊必定少了一百萬不乾的。那邊老樓要拆，估價會達到一百五十萬以上。而旺角小街就這麼一爛尾樓，平買賣不景氣的旱冰場，樓仆人給個四五十萬了不得了。旱冰場就給個五六萬的，省了很多錢。冇想到，上頭幾個一聽，眼睛放光，一下子就同意了。我想啊，他們同意了我的定見，還真是給我麵子，看在我能來事的份兒上了。這不都是小浩你的功績嗎，嘿嘿……”

我點點頭，“是的。等鐵證如山了，嗬嗬，黑虎天然垮台。”

他躊躇了一會兒，才倒上啤酒，“來，小浩，哥哥我跟你乾一個！信你，冇錯！”

他哈哈一笑，指著我，“不誠懇交代是吧？我前幾天還問辦公室裡的小武的，他叫武剛，算是我的親信了吧！我問他你比來乾甚麼呢？他說彷彿有一天出警的時候，瞥見你在旺角小街的旱冰場，探聽了一下，你竟然把那邊轉租了下來，一租就是兩年，對不對？”

“咦？小浩，你能賺五六萬了，還不滿足啊？”他給我一邊倒酒，一邊說。

吃到半途，我略有些醉意，他也有點到位了。

“路一步一步的走，飯一口一口的吃吧！到時候，我也幫襯著你一點，我們明裡暗裡合作，不怕乾不成大事的。總之，如果信賴我，冇錯的。”

他有些憤恚，也有點愁悶：“唉，小浩啊，打狗看仆人，這話西城分局上頭也有人說過，真特麼憋屈。我當時也貫穿了很多，鄭軍、趙奇和王兵都是有乾係的。鄭軍不說了，這狗日的爺爺之前是市局的一個老嶺導退下來的；趙奇二舅在西城分局裡是個小嶺導；王兵是王華軍的侄子，王華軍固然死了，但上頭另有乾係罩著的。之前他們犯的事，甚麼案底都是冇留的。我當時表態了，除了像這些有乾係的不動，其他的小魚小蝦一概清算。上頭還哈哈一笑，說你劉子民真是懂事了。說實話，小浩，我真的很難受啊！這些大混子，一個比一個屌！”

“可……汪虎是黑虎的老邁，手底下收羅的都是一批有點社會背景的人做小頭子，比如像鄭軍這類。這查起來阻力很大啊！我他媽的也想不通，汪虎這廝，長得比我還黑還醜，他媽的如何就這麼大的本領，收羅到這些人？平時，上頭的一些頭腦筋腦，提起這狗日的，也是有點怕的模樣。”

我又跟他碰了一個，內心感激不儘啊！奶奶的，搞了半天，旺角小街拆建的功績，還竟然是劉子民給我乾出來的。他呢，也是偶然插柳吧？

我才說：“子民哥，你現在上位了。有冇有傳聞西城分局另有彆的事情，比如分局的處所要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