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張了張嘴,想說言寒露不是好人,可又怕說了會惹弟弟活力,好不輕易才與弟弟團聚,她不想讓弟弟活力,可她也不想讓言寒露活力。
言寒露莫名升起一股煩燥,他總感覺本身在程三內心最首要的,平時他也非常享用程三把他當作獨一的那種惶恐和謹慎,可現在他卻不再是獨一了,能夠連唯三唯四都不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