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窣聲間,鳳鄴北已然脫去了外衫,硬是在床榻邊擠出一絲位置躺了上去。
該不是他今晚就想睡在這兒吧?上官蕙暗安閒心中腹誹。
被放到榻上的上官蕙氣鼓鼓地瞪視著站於榻邊的男人。
“喂,你不回家嗎?”
“如何不公允?”
“唔唔唔……”
上官蕙的臉頰再一次羞紅滾燙,煩惱道,“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義……”這個可愛的男人,底子是吃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