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敏[第1頁/共3頁]
“哥哥,她欺負孃親,你快去!”
看著被點了穴的遲早早被抓小雞似的拎到浴桶前,兩個小傢夥擠在床底下你碰我我碰你,愣是冇敢上前幫手。
這話一出,小傢夥耳朵尖兒都紅透了,傍晚的落日從他身後的窗子裡漏出來,襯著精美標緻的五官,就像個傲嬌的天使娃娃。
“孃親,你很難受嗎?”小禍水還是個仁慈的好孩子,玩了一會兒就開端體貼起她來了,小手悄悄地摳著她身上的紅點,可越是觸碰,就越是癢。
“他不在!”回話的是躲在屏風後的龍闖闖,他臉上帶著滿鐺鐺的不快,很不滿遲早早這時想起“彆的男人”。
“夫人,爺位高權重一表人才高大威猛年青有為……”在一係列狗腿又帶著那麼點傾慕的話以後,她做了個總結,“跟著爺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你彆不知好歹。”
這真不是個會說話的丫頭,遲早早咬牙暗想,憑甚麼夜煜是百般好,到了她這裡就成了不知好歹?
遲早早想說不也太晚了,當她身上起了密密的小紅點,她才驀地想起,這不是她的身材,而是花雲裳的,那位雖受蕭瑟卻身嬌肉貴的太傅府嫡女,會對花粉過敏!
“不會,那如何辦?”遲早早哭喪著臉,咬著唇蓄著淚,幽怨地說,“很癢啊。”
她也懶得跟一丫環計算,昂首挺胸插著腰,道:“姐今兒還就不知好歹了,你能如何地吧?”
而這個叫做大紅的大丫環,明顯就是如許一個可貴的慣例。
“感謝啊,”遲早早乾笑兩聲,“不過你能輕著點嗎?”
“我不打女人,”龍闖闖甩出一個合法而彆扭的來由,微紅著臉道,“你去。”
“呀,夫人,你如何也不躲一下?”她驚奇的說。
遲早早機器的嚼著口中的糕點,回絕的話還冇說出口,就聽那丫環又說:“夫人,請彆難堪奴婢。”
特彆是,碰到一個力大無窮還技藝高強的人。
“哦,冇乾係,歸正這頭髮也是要洗的。”大紅女人自我安撫完,又才“細心”的問道,“夫人,這花瓣你還喜好吧?”
“老練。”緩慢的掃了眼浴桶裡玩得不亦樂乎的小禍水,龍闖闖回身逃也似的跑進閣房,跳上床裝睡去了。
“這可如何辦,夫人你稍等會兒,奴婢這就去稟告王爺。”說著,她帶著幾個呆立在側的侍女,風風火火的出了韶華閣。
大紅女人很歡暢,嘴裡哼著歌兒,順手把剝得光溜溜的女人扔進水裡,便拿起裝花瓣的籃子,全部倒轉過來,將裡頭的花瓣都扣在了遲早早頭上……
冇錯,小傢夥腳踩著步白的尾巴,而不幸的美少大哥鼠精,嘴上還綁著布條,連叫聲都發不出來。
龍闖闖從床底下爬出來,低著頭不敢看她,小臉紅得滴血,一看就曉得他又羞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