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病[第1頁/共5頁]

繁縷聽的不甘，直起家子想說話。但竇螢一把按下了她的頭，對竹茹乾笑道，“你說的是。”

“他若問到我頭上，我自有更多的話等著他。千裡之堤潰於蟻穴他不曉得嗎？一味放縱著二房，遲早讓人看我家的笑話！”

竹茹鬆了口氣，道，“那麼奴婢服侍您歇下吧？明日要出去呢，且早些睡。”

“哎，好吧好吧。”竇憲經不住她纏，承諾了下來。看著她回了房裡，這才帶著水芹往大廚房去了。

竇螢嬌笑道，“不勞煩不勞煩。繁縷，等歸去了，把我們院裡的枇杷葉打個一籮筐下來。”又換了種擔憂的語氣道，“哎，瞧你咳的，這一籮筐都一定夠呢。”

“啊？甚麼話？”履霜迷惑地看了眼竹茹，道，“我叫姐姐來，是有東西想送給你。”

竹茹曉得這位女人看著荏弱，實在做事是很清楚的，又剛強。隻得承諾下來，佝僂著腰辭職。但是在快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忽聽她在身後又追加了一句，“集市上三教九流的，偶然發了爭論也是有的。若碰到，你不必怕，你是侯府的人，先兵後禮也冇甚麼。”

竹茹無法地承諾一聲是。去鬆風樓硬著頭皮把事情說了一遍。怕二公子感覺事情小，不值一提，添油加醋地又說了很多。又因記取履霜的叮嚀，把錯誤全推到了繁縷身上。

竇憲見她開口，神采和緩很多，“如何不能？你不曉得罷了。”看向竇螢，聲音重又舉高，“今後你得了病，若不知該用甚麼偏方，固然去鬆風樓問我，我奉告你。好了，下去吧。”

她說的很和順，可竇憲莫名地感到心傷。蹲下身握住她的手，問，“如何你竟和竇螢玩了起來？”

履霜把臉貼在他胸口，悄悄地“嗯”了一聲。

履霜說還好。

竹茹點頭道，“謝女人美意。隻是奴婢的家人全留在了茂陵謝府。出去又能做甚麼呢？”

繁縷咬著嘴唇，不甘不肯地認著錯，“求女人饒過奴婢吧，奴婢再不敢了。”

竇憲聽後直皺眉，“繁縷豈有這麼大的膽量？九成是竇螢叮囑她的。她們主仆兩個既這麼默契，阿順，你去奉告竇螢一聲，讓她親身掌繁縷五十個嘴巴，教教她今後該如何說話。那幾個巴掌你看著她打完，不然不準返來。”

履霜默了一會兒，答覆，“隻要她情願每天來看我。”

繁縷聽的不悅，誇大地笑道，“誰奇怪這個？也就四女人您，看的寶貝似的。”

竹茹有些躊躇，“依二女人的性子，隻怕不睬她纔是對的。您巴巴地請她來賠罪，不知她嘴裡又會蹦出些甚麼呢。”

履霜不睬她，自顧自道，“還不快去！”

“如何不請醫師來？”嬌俏的聲音誇大一笑，“不會是大伯和二哥這程子忙著，mm不美意義跟底下人張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