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北冀冇有接話,找到了一層台階,隨便地用手一抹坐了下來,用眼神表示鬱萊也坐下。鬱萊固然急著想去看爸爸媽媽,但不知為甚麼心中也莫名地想和他安靜地坐下來講說話,或許是因為獵奇心作怪?年北冀坐下後冇有再說話,隻是用剛纔鬱萊遞給他的麵紙幾次地擦拭傷口,鬱萊見他忍痛咬牙的模樣默不言語地又遞上一張,“你如許很輕易傳染傷口的。”
“算了,無所謂。”
“你的事情我傳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