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如你所願[第1頁/共3頁]
“太叔將軍應當明白表哥在我心目中無可替代的位置,他的死,我不會就此作罷,誰害死他,我定會讓他血債血償!”
“你來了?”
寧朝來用儘儘力將簪子撥向另一邊,兩人拉扯不過,簪子在眼角處劃出一道血痕,從眼角到顴骨,雖不長,卻猙獰。
當時,他明白她隻是要他伸手扶她一把,他卻自作主張的將她抱起。
柳蘭在她心中的位置,他當然明白。若不是看得太重,也不會因為柳蘭死了而華髮早生,倔強如她,如若不是以柳蘭的棺槨作為威脅,她就算拚得頭破血流也不會讓步半分。
她問,“以是呢,你要甚麼,要我的命還是要我放開手,放你和烏氏小樓遠走高飛?”
苦衷被看破,寧朝來臉上閃過一絲不天然,但她並不想答覆,隻要太叔奐明白就好。
“你說你愛柳蘭,我便覺得你愛柳蘭,那為何你還要說你想跟烏氏小樓?”
他曾因為解了她的腰帶而許下承諾,現在,他的承諾冇有了。
本來被寧朝來一如既往愛著,是如許的幸運,幸運得讓人妒忌。
鮮血落在臉頰,與方纔的眼淚分歧,眼淚冷得涼薄,鮮血燙得灼人。
“表哥不是會輕生之人,在大婚前,太叔將軍與他說了甚麼?”
太叔奐看著寧朝來,眼神愈發暗淡,繼而咧開嘴笑了。
“你要三尺白綾,也好,我便為本身備下一杯毒酒,不能同生,我們便同死。”
寧朝來伸手擋住眼睛,不敢直視那雙哀慼的眼。
衣衫已被褪了一半,他的唇逼迫她逢迎他的和順纏綿。
當時,他滿心覺得,她就是他的,她遲早是他的,她必然必然隻會是他的,以是纔敢那樣肆無顧忌。
寧朝來顫抖動手環住太叔奐的脖頸,放縱而絕望的逢迎太叔奐的攻城略地。
太叔奐從寧朝來髮髻上取下簪子,倔強的塞到寧朝來手裡。
“你說喜好,我仍思疑,不敢向前,現在我說深愛,你卻不信,不肯後退,我敢豁出統統愛你時,你已經不信賴愛情……這,算不算是報應?”
她,竟然思疑是他殺了柳蘭?
寧朝來走向床邊,坐到太叔奐中間,說,“我一向都銘記阿翁的教誨,他說,寧家的孩子,是男兒就要精忠報國,不能叛主背親,是女子就要相夫教子,不能給寧家與夫家丟臉。而阿翁,因為叛主的罪名被髮配邊陲,我因為不貞之名落得萬人指導。我等著與父親相逢時奉告他,朝來冇有愧對寧家的列祖列宗,不但如此,我還要以命上諫,要陛下還我寧家滿門明淨。”
“太叔奐,你瘋了!”
太叔奐受不得的,另有寧朝來的自暴自棄。
太叔奐將寧朝來甩到床上,全部身子欺了上去,恨不得掐死寧朝來。
太叔奐輕聲呢喃著,將寧朝來的衣衫穿好,顫抖動手將寧朝來的衣帶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