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鎮國公夫人冇了[第1頁/共4頁]

古靈兒攥著靈暄若的手細細摩挲著，“若兒，申時到了，伯孃得走了，出殯再來。”

靈瓏莫名感覺古怪，寂靜無聲。

靈暄若倚在榻上塗抹著桂花油，曹嬤嬤舔著臉子湊過來，“世子妃，這是給東院的藥。”

靈暄若輕啐一口，單手撐著身子調笑道，“不去守夜？”

“噯！”曹嬤嬤回聲，卻蹭著腳根不肯走。

“伯孃！”靈暄若沙啞著喊道，抱著古靈兒便大哭起來。

墨連玦躬身拱手道，“是連玦思慮不周，黑紅棉之事，到底還是連累了嶽父大人。”

靈暄若起家相送，捏著裙角囁嚅道，“伯孃，大姐姐她……”

姐妹二人踏入鎮國公府，奴婢雖穿得素淨，卻不見哀思之色。

京都雖大，動靜卻通達。靈暄雲想要看望mm，左夫人二話不說便允了。隻靈暄雲是新嫁娘，到底怕國公府介懷，思來想去，便找了靈瓏作陪。

靈翰霆欣然受命，將堤壩坍塌的質料從刑部提取出來，兩相對比下，公然發明某些賬冊的筆跡，出自同一人之手。賬冊的主子，仍然是不明姓名之人。靈翰霆查探到此處，便擱置下來。主子雖是同一人，經手的官員卻一定，魚餌已經擺好，接下來，便是放心等著魚兒中計了。

墨連玦沉吟半晌，抬眸拱手道，“是。連玦明白。”

翌日，軍餉剝削和堤壩剝削之事，在坊間大肆傳播。傳著傳著，這兩件事便被連累在一起。乾帝被左禦史滋擾得頭痛，大手一揮，便兩案並做一案，都交由靈翰霆調查。

崔嬤嬤偏巧擠在人群裡，朝著古靈兒屈膝施禮道，“老奴見過丞相夫人。老奴奉了皇後孃孃的旨意特來祭拜，還請夫人欣喜著世子妃纔是，若哭壞了身子，豈不更添亂了。”

古靈兒忙拍著靈暄若安撫道，“乖，伯孃曉得你難受，細心哭壞了眼睛。”

靈暄雲輕笑，靈暄若點著靈瓏的額頭道，“貪吃的丫頭。喏，不就來了。若喜好吃，過會子帶些歸去。”

靈翰霆緩緩點頭道，“不，不必查探，必然是同一人所為。”

靈翰霆欣喜點頭，朝著墨連玦雲手道，“下一局？”

靈暄若對勁地笑著，想著過會子便要出殯，少不得換了素淨衣衫，將一張臉弄得慘白不已，這才搖搖擺晃地扶著丫環的腕子直奔靈堂。

靈翰霆叮嚀福管家斟茶，朝著墨連玦挑眉道，“緣何過來？”

曹嬤嬤忙不迭地包管道，“世子妃放心。那藥是奴婢專門從鄉裡紅館討來的，興頭很足，卻極毀傷身子。定然不然婢女那小賤人好過。”

墨連玦點頭，“天然記得。嶽父大人但是查探到了關聯？”

鎮國公府掛滿了白綾，因著是頭一日，守喪祭奠的人，皆是支屬。

夜裡，靈堂裡出奇地溫馨，靈暄若將值夜的丫環打發去弄湯膳，盤腿坐在蒲團上，看著那靈位嗤笑道，“孃親，可冷嗎？那孩子從若兒肚子裡出來的時候，也是冷的。嘖嘖嘖，鬼域路上，倒是不孤傲。有梅行文那蠢貨，另有被您害死的親孫子，這個年，該是很舒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