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第5頁/共5頁]

書湘自顧自說著，赫梓言卻倏然嗅到一股從她身上散出來的香氣。這味道並不濃烈，也不是平常的甚麼脂粉香，聞著平淡惱人，直叫人熏熏欲醉。

“這麼瞧我做甚麼？”赫梓言覷她一眼，視野緩緩聚焦在書湘的畫上，斯須他挑了挑眉，五指逐步收緊，開端動員著書湘抓著羊毫的手在宣紙上畫起來。

書湘想著心中實在是歡暢，因而她感激地拍了拍赫梓言的肩膀，眼睛笑彎彎的活似新月兒，“多謝赫兄指導。”

書湘把那畫兒往桌上一拍，方纔還視若珍寶的，這時候卻變臉變得極快，邊兒上幾個爺兒們幾乎叫她從睡夢裡驚醒。

“他們還說我甚麼？”書湘臉上一白，卻不是是以時聽赫梓言說學裡其彆人暗下裡群情本身。這世上本就是本日我說說你，明日你拿我諷刺諷刺，那個背後不被人說，那個又從不說人？

大太太是薛家最小的女人，且隻要她同宮裡頭薛貴妃是薛老太太親生的閨女兒。老太太長年不能見大女兒一麵，幸而小女兒嫁進的是璟國公府裡頭，同在京師，多的是見麵的機遇。

這時候的情勢卻千萬不能叫人發明她的奧妙，不然大老爺雷霆大怒在所不免。

她話音方落，冷不防的赫梓言卻握住她的手，她手上還捏著羊毫，水墨蘸蘸的，心頭一驚，似湖麵上一圈一圈漾起的波紋，眼睛睜得滾圓把赫梓言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