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頁/共5頁]
顧柔點點頭,可又犯了難,這騾車就這麼點處所,要藏,藏哪兒去呀?”
這時薛遙和陶順都跑了返來,兩人手上一人一串兒大大小小的魚,跟自家媳婦兒邀功。
等上了路,薛遙便把一包物事交給顧柔:“阿柔,這是我全數產業了,你幫我收著吧。找個處所放好。”
顧柔說:“就因為是女人家不能從戎兵戈的,纔想聽聽平時不曉得的呀。”
小婉靠近顧柔,悄聲說:“你彆奉告彆人啊。本來在流民巷的時候,我們訂婚的女人不是都發了十兩銀子麼,你藏起來了不?”
薛遙有妻萬事足,坐在車內裡哼歌,顧柔坐在內裡,本想做繡活的,但是光芒又不好,加上搖搖擺晃的,便乾脆不做了,學她男人一樣坐在車內裡,也好透口氣。
薛遙不乾了:“嘿,你唱你唱,讓你媳婦兒聽聽,聽得懂不?”
正說著呢,薛遙笑著從遠處跑過來:“阿柔!看我捉的魚!大不大?就曉得你愛吃魚,早晨煮魚吃!”
顧柔說:“我也不累,要不你幫我說說你們從戎時候的事兒吧?”
葉小婉和顧柔搭夥著做飯。兩人的夫君也是乾係很好的鐵兄弟,恰好一起上相互幫襯照顧著。葉大娘和葉大叔去林子裡撿樹枝去,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這兩大師子一起用飯,熱熱烈鬨的用飯也香嘛不是?
薛遙搖著鞭子說:“是首兒歌,我娘小時候常常唱給我聽。”
顧柔正想說點甚麼,俄然停前麵領頭的喊:“明天就走到這兒了,明天再趕路,今晚就在這塊過夜!”
“厥後才過了三年,蠻子打出去了。我們在遼遠城死守,死了太多太多兄弟了!不過幸虧守住了城!”薛遙臉上一臉的高傲,“冇孤負了死去的弟兄們!”
薛遙樂夠了,轉頭對顧柔說:“要不要再出來躺會兒?明天睡得晚,到了安營的地兒我再叫你。”
那嚎的叫一個嘶聲裂肺,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不曉得的還覺得誰受刑了呢,偏還挺有自傲,嚎的又臭又長,冇有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
薛遙還要去捉魚,被顧柔製止了:“那麼多魚,夠吃了啊。你把你腳去洗洗,都是泥!”又拿了塊布給他,“去河邊洗了,用這個擦擦再穿鞋,這天乍暖還寒,彆著涼了。”
等顧柔進了棚子,就被薛遙一把抱住往被子上一滾:“娘子,我想你了。”尾音還拖的老長。
兩個月的路程一開端,氛圍老是有點降落的。有些女人家從小冇分開爹孃半步,半夜裡偷偷抹眼淚呢。連帶著做丈夫的少不得安撫了一遍又一遍,再加上春光多少,陽光亮媚,離彆的愁緒垂垂被沖淡很多。
再說去北方是去種田過日子的,這條路的絕頂便是他們的新但願,垂垂的,人們又開端乾勁實足的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