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下山工作[第1頁/共4頁]
下山比上山要輕鬆很多,大師甚麼都冇帶,一個接一個順著那條蜿蜒的山徑往下走,遠遠看去就像一條玄色的長蛇。
“哦,”他笑了笑,解釋道:“這類竹條打出來的傷看起來嚴峻,過一兩天就好了,以是每次被獎懲後的兩天我們就停止講課,去山下做事。”
這時邱家同跑到原月身邊,攤著一雙又腫又破的手求安撫:“原師姐,疼。”她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他,看得他盜汗連連,後退一步就要跑,她卻在他回身的刹時一腳踹上他的屁股。
記得那一次彷彿是他們幾個要插手縣試的人在教員書房看書的時候,忘了說到甚麼爭辯起來,然後你推我搡的,把一旁看熱烈的原師姐撞到了,她碰到桌子的時候把蠟燭弄倒了,教員貴重的典藏是以被燒燬了很多。
“那場大火燒了整整一天一夜,房契、田單十足燒得渣也不剩,三代繁華毀於一旦啊!”
四人走了不久便餓了。剛好路過一家茶社,就出來坐坐。一個留著八字鬍的平話先生正在豪情彭湃地四周噴灑唾沫。
和鄭占同業的人麵露不滿,鄭占卻笑笑道:“好。”
他們是最晚到的,齊淳見人都來齊了,便領著他們走向目標地。走了長長的一段路,原月的神采更加詭異起來,熟諳的街道、熟諳的攤販……最後一行人停在他們來時的那家茶社。
穿戴招牌院服的清雅世人進城以後,便吸引了大師目光,沿街的攤販都很熱忱地和他們打號召,然後偷偷摸摸地問如何多了這麼多穿戴繁華的陌生人。
誰知他早有預感似的從速讓開,然後對發問的師兄一本端莊地解釋道:“原師姐就是這模樣,我們本來的教員常常罰她,最開端和大師一樣隻是打手板,但是她屢教不改,仍舊口無遮攔,教員就罰她去各家各戶做伕役,一個成年男人才氣托起的米袋,她一次扛起兩個……縣試前不久,教員不知受了甚麼刺激,從林子裡返來後就叨唸著人不成貌相,之前的獎懲太輕了,從那今後原師姐再出錯教員就把她倒吊起來,用雞毛撣子抽她的前麵,從腿到背再到手,重重地打。”最狠的一次前看毫無非常,前麵卻已是條條血痕透出衣服,觸目驚心。原師姐臉白如紙,大汗淋漓,眼皮都耷拉著睜不開,但是她的嘴角卻還是彎的。他們這些旁觀的人從冇有一次感覺原師姐是如答應駭。
她怔了怔。昂首看去,聲源倒是二樓的一個包房。
“冇甚麼,隨便看看。”她就是無聊極了想看看是不是誰在偷窺她。這麼漫無目標地找當然找不到,她便問方越:“為甚麼院長兩手都打得這麼狠,普通來講右手會部下包涵不是嗎?你們寫不了字如何辦?”
原月放下腳,對他似笑非笑道:“長出息了啊,學會抹壞師姐名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