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找死!大人底子冇有想過傷你的性命。再說了,那就是你家蜜斯,甚麼奪身?胡說甚麼?”男人慍怒地說道。
這內裡是個陳舊的房間,四周鋪滿灰塵,那些器具更是破襤褸爛的。一個男人正對一個四肢綁著鐵鏈的女子動手,他的手裡捏著一根黑漆漆的長針,那根針差未幾有手掌的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