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四五刺青[第2頁/共4頁]
鄭聰道:“某正要趁早去衙門,剛巧路過此地,想起南媒官就住在這裡,因而……”
“夏天泡湯?會很熱罷。”
南山連連擺手:“我、我冇有如許說過。”
鄭聰此次采納笨拙的迂迴戰術:“某想要托南媒官說親。”
這話中已透暴露公事公辦的疏離,卻一點弊端也挑不出。鄭聰愣了一下,卻說:“但某感覺還是托南媒官說親放心些。”
沈鳳閣這些年來一向獨居,不娶妻也就罷了,但他身邊連個侍妾也冇有,且從不來不去平康坊風騷,私餬口極其鬆散。拋開他的古怪本性不說,莫非這背後冇有點其他故事嗎?
見南山冇回話,崔三娘望著她又道:“是身上有欠都雅的疤?還是……”有梅花刺青呢?
崔三娘兀自笑了起來,道:“我隻是談笑,你如許嚴峻做甚麼。”她扭過甚看一眼鄭聰:“鄭校書還不走嗎?真的要遲了呢。”
以是假定對袁嘉言的身份測度都建立,那麼沈鳳閣和袁太師的實在乾係則很值得一探。
南山頓時明白她的企圖,但又有些不肯定,見她含混其辭,遂問:“三娘是想問婚事?”
南山笑道:“三娘如何一大早到這裡來?”
崔三娘在矮桌前坐好,又摘下帷帽,看南山忙來忙去地煮茶,偏頭與一樣坐好了的鄭聰道:“旬假已過,鄭校書不急著去衙門?”
“說是夏天泡湯也有諸多好處呢,你不想去嗎?”
鄭聰雖是崔三娘父親崔校書的門生,但與崔三娘並不太熟,遂疏離地拱了拱手,卻一點要走的意義也冇有。
“不準?”南山聽了的確一頭霧水。
他因而理直氣壯地持續坐著,彷彿非要吃杯南山煮的茶才肯走似的。
瞿鬆華當年是以媒官身份做保護當內衛,那麼南山呢?這個謀逆親王家的餘孽,也會是梅花內衛嗎?若當真如此,她現在但是在為滅門仇敵賣力,真是風趣、風趣極了。
南山誠懇地搖點頭:“裴君邇來專注縣廨公事,冇有這個時候吧。”
南山隻好接過食盒,領著她往堂屋去。她們二人往裡走,不見機的鄭聰竟也不甘掉隊,趕緊跟了疇昔,在走廊外脫掉鞋子,一起跟進了堂屋,實在是趕都趕不走。
街鼓聲已落儘,鄭聰一算,時候果然差未幾了,因而喝完茶敏捷起了身,與南山道過彆就走了。
“想好說話便能去說啦。”鄭聰在一旁持續鼓勵崔三娘。
鄭聰心底哼了一聲,那個不知秘書省就是個病坊,專給高官們養病養老,禦史台再殘暴也不會去捏這顆爛柿子啊,捏完了手上滿是壞汁,還要洗嘞,多費事。
鄭聰說:“固然裴少府脾氣是壞了一些,但家世前程也非常不錯。若三娘喜好,不如直接去與裴少府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