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話 上課[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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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還算不錯的答覆，你冇有看起來那麼傻。”安瑞咧嘴一笑，這個答覆還算讓他對勁。他緩緩蹲了下來，神采不善地看著腳下的肥胖男人，用一種降落而又有力的聲音說，“人活活著上，應當曉得甚麼該看，甚麼不該看，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管不住眼睛跟嘴巴的人，但是會很短折的。明天我給你上了一課，你要老誠懇實記著我的話。”
他要做的，就是在狠辣以及仁慈之間尋覓一個均衡點，既不能淪為殺人不眨眼的儈子手，也不能淪為滿肚子婦人之仁的聖母。該倔強的時候就得倔強，該和順的時候就得和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