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驍擦去簡悠眼角的淚水,緊接著又有一大顆滾了出來,再擦另有。他歎了口氣,怪不得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明天年是領教了。
寢室裡隻在牆角亮了一盞落地檯燈,燈光暖黃,溫馨喧鬨。寧驍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明暗交疊,仍然難掩半分色彩。
“在看甚麼?”
到目前為止,獨一讓他感到有些蒼茫的,就是對簡悠的豪情。他能夠毫不躊躇地說出他對她不是愛,僅僅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慾望和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