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哥當辦事員了呢。”秦學兵白了這丫頭一眼,不過還是提起酒瓶,給這丫頭倒上一杯上好的女兒紅。
白雪飛承認本身有些杞人憂天,但又感覺本身很有事理,畢竟這座島上充滿太多不肯定身分,說不定天上俄然飛下來一隻鳥兒就把本身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