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歲幣蒙羞誓從政[第2頁/共3頁]

當年天庭飽滿地闊周遭的曹大人，文質彬彬的曹大人，馴良可親的曹大人，少年有成的曹大人，官聲絕佳的曹大人，大有作為的曹大人，愛國如家的曹大人，愛民如子的曹大人，明天如何一點影子都找不到。

寇丞相向皇上拱了拱手，揮手對同僚們說：“我們應當緊緊地記著景德元年，即1004年，亦即遼聖宗統和二十二年這個特彆的日子，這是在皇上禦駕親征抵抗外欺侮大得勝利的年份，也是蕭太後與遼聖宗親率雄師南下，深切宋境而自討苦吃自取其辱的年份。”

寇丞相併冇有就此打住，他持續道：“我更發起諸位同僚，牢服膺住一個日子，一個熱誠的日子，一個簽訂賣國和約的日子，每年大宋向遼國進貢幣銀10萬兩絹20萬匹的肇端之日，1004年12月這個恥辱日！”

或許是科考得勝地沉重打擊，柳三變昂首見到曹操縱的肩輿從身邊顛末，如果是平常，曹操縱會翻開轎簾，與他打號召，而柳三變也會規矩地走到轎窗前，恭恭敬敬隧道一聲：“曹大人辛苦！”

“說說何妨？”皇上開導道。

但是，寇丞相走到曹操縱身邊，強行按下他高舉的手臂，辛辣隧道：“這是罪人之手，也是賣民賊之手，更是死人之手，還不從速放下！”

現在的大曹人，尖嘴猴腮，臉孔猙獰，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一副奴顏婢膝的模樣，一副怯懦如鼠的模樣，一副混跡宦海碌碌有為的模樣，一副小事奪目大事胡塗的模樣，一副分不清輕重緩急的模樣，更像是禍國殃民的災星模樣。

“厚顏無恥！”寇丞相指著曹操縱的鼻尖罵道，“你竟然以為皇上用人失策？倘若汝冇有構和取勝的本事，你應當有點自知之明，另選賢達，你本乾才，還顧忌乾才加身，乾才稱之嗎？叫你一聲乾才，地算汲引於你！”

寇丞相拱手道，“乃等與契丹媾和之時，莫非不曉得遼國將軍戰死，軍心渙散，再無戰力，隻能丟盔棄甲而逃，這都忘到九霄雲了嗎？”

柳三變聽聞後，非常衝動：“此乃大宋之幸，萬民之幸，皇恩浩大之幸！”

可真宗皇上考慮到廣開言路的麵子，一個天子竟然讓他的重臣都不敢開口發言，今後汗青會如何寫，如何評說，因而風雅道：“言無不儘，恕你無罪！”

柳三變聽到這裡，大呼道：“誤國罪臣該罰，護國良才該賞！寇丞相，三變之表率，男人漢就當具有如此派頭！”

而此次的相遇，柳三變同天下萬民一樣，對曹操縱視而不見，彷彿有你未幾，少你最好。

曹操縱也振臂高呼。

“反了，反了！”柳三變越聽越憤恚，“罪天罪地，也不敢罪皇上，的確大逆不道，如此之徒，置皇上於何地，置皇權於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