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兒歌喜樂憶童年[第2頁/共3頁]
“就是你被以為是天賦神童的那首詩呀!”柳昶提示後漸漸吟哦起來,“詩題為《題中峰寺》,其詩曰――
柳三變重新再來,他在剛纔的墨團前麵用正楷寫下“題中峰寺”四字,並在四字以後成心再塗上一團墨跡。
文房四寶籌措安妥,祖母上前奉養。
柳三變感受著晚生眉飛色舞的吟哦,非常衝動,不是因為這首詩是天賦孺子的標記,而是因為一千餘年以後,竟然另有人密意並茂地吟誦出來,他臉上掛滿笑意,向這不成小覷的晚生望了一眼,佩服並且感激地點頭讚成。
女傭們也當真聽著。
可繼祖母歎道:“武夷山風景娟秀,丹霞之色無出其右,如果夫家活著,或柳宜在家,抑或進士小兒繞膝,定然會吟詩作賦,傳於後代!”說完,拍了拍三變的小肩膀。
那位老女傭恍然大悟:“是了是了,我說這旋律非常熟諳哩!”
感情充分的柳三變豈有不呼應之理,因而,翌日寅不時分,上山的原班人馬披星戴月地解纜了。
三變凝睇著祖母,彷彿聽出了弦外之音,他從祖母膝高低來,非常吃力地爬上堂屋風雅桌前的椅子。
女傭們愣在原處,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
“您,聽出甚麼了?”柳昶睜著三變祖宗的臉問。
柳昶又是一驚,在家屬看法濃烈的期間,這遺言不但開通,並且確有應戰封建禮俗的顫動意義,看來,這個王謝望族不但出奇男人,還出奇女子。
真是豪情深厚啊,柳昶收回內心深處地讚歎著:“甚麼是‘在天願作比翼烏,在地願為連理枝’啊,這應當算是最好的解釋了吧!”
年紀最輕的女傭哼了兩句,柳三變搖著頭:“口齒不清!”
柳校長近兩日旁觀門生編緝的專題節目,對他解讀柳昶表象深處的內容很有認同感,其信度也建立起來了,因而笑對龔勳,點頭附和。
柳三變挽起袖口,提筆在手,扒在桌上,飽蘸墨汁,調試筆端,可腳下一滑,筆尖拄在宣紙上,一團墨跡披髮開來,更糟糕的是,鼻尖染墨,非常可樂。但誰也冇敢笑出來。
“如此眉開眼笑,定是柳昶哥與三變祖宗達成某種符合,相互賞識,相互敬慕!”專門護送教員前來病房的龔勳猜度道。
老女傭也非常衝動地回想說,少主當年與繼祖母虞氏回崇安不久,大抵是遊遍武夷山風景名勝以後的一個早晨,主仆聚在堂屋閒談,磕瓜子,講趣事,開打趣,可熱烈了。少主爬在繼祖母虞氏的膝蓋上坐著撒嬌,一屋人的目光都集合在少主身上,話題也環繞少主展開。
老女傭動容道:“傳聞,祖爺不承諾,祖母遺憾道,吾將死不暝目矣,祖爺握住她的手勉強點頭同意,她才安放心心腸走了!”
祖母當然曉得這孫子的本事,頗能識文斷字,但到底水有多深,並不非常清楚。常日裡跟著父親、堂叔和侄輩們,閒暇之餘偶有吟詩活動,比試比試,突個好玩熱烈,尋求興趣,藉以消遣光陰罷了,祖母心中頓生疑竇,小小年紀,想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