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她見他還是不動,彷彿思慮著甚麼,她不好打攪他,又等了下,然後端了杯茶。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暗香滿盈在唇齒間。他如有所思:“遵循你的泡茶體例,這茶泡出來真的很香!”
“阿裴,你碰到難事了嗎?”她看著他,問了句。
“甚麼意義?”莫非是有人跟她求愛?不會吧?
他擦了酒精,又上了碘酊,退碘酊,貼上創可貼。“不要碰水了,等傷口長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