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的傷又開端疼了,但是心底卻很快安靜下來,還好,她冇事,還能縱情享用他的度量。
“彆怕!我在!”他在她唇邊呢喃,珍惜而心疼。
裴啟陽曉得,他說的是告訴她伊纖黛的事,讓他見到了最後一麵,不然,這將是肖恪平生的遺憾。
“當年,真未曾想過她會有本日!”
“你說肖恪是不是老弊端又犯了,比來是不是趁我有身不能服侍他出去找女人處理身材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