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先生[第1頁/共5頁]
“也是,我估摸著你們這些小丫頭電影也就會踢個毽子蕩個鞦韆了。”杜朗笑了一聲,他倒不急。
男女大防的日趨寬鬆,使得女學裡的男天賦生為極其天然的存在,乃至書院裡的好幾位先生都是男女兩院共用的,所謂一日為師畢生為父,尊師重道的當朝,“師徒”在乎識裡是超脫男女乾係之上的一種乾係。
二位先生明顯是夙敵,一會麵就火花亂濺,誰也不肯服軟的環境下,女孩子們就成了夙敵相見分外眼紅的炮灰。
如若沙包擊中守方職員任一部位,則被擊中職員出局,退出園地,直至守方最後一名職員被擊中出局,鑒定攻方勝,而若守方將攻方投擲的沙包接住並且冇有落地,則攻方本次投擲沙包的人出局,直至攻方最後一名職員出局,鑒定守方勝。
“吹!接著吹!我看你甭抽一根兒出來了,你直接衝我們這兒吹上一口氣,我包管認輸!”
“前兒武十四得了一盒老香齋的胭脂,用著又滑又細,可好了,你們猜多少錢?”
“鐺鐺當——”窗外遠遠地傳來上課鐘響,當然,這鐘是撞響的,沉穩綿長,課室裡的氛圍一下子持重起來。
一堂課時長三刻鐘,有一刻鐘的歇息時候,淩寒香舍裡乃至有茶水間,這些官家嬌滴滴的令媛們課間的時候還能品茶吃糕點。
“我家新來個廚娘,會做南邊的小點心,又甜又糯,今晚歸去我讓她做上一匣子,明兒帶來你們嚐嚐鮮。”陸藕道。
“比甚麼?”紀曉弘問。
琴棋書畫裡的“書”,在這裡並不但指書法,女學的統統文明課都歸在“書”這一門裡,幸虧甚麼《女德》《女訓》《女誡》這類書大師在幼年發矇期間都已學過了,進了高檔學府以後直接就上《四書》《五經》。
“行了!之前的咱就不說了,有種我們就比本年!”這邊兩位教女門生的健體先生吵到了新的段落,紀曉弘擼著袖子叫道。
燕七的講義是煮雨去領返來的,極新的帶著墨香的線裝書,活字印刷已經被成熟應用,翻開扉頁,輕吸口氣,彷彿肚子裡就多了些清詞麗藻。
兩班的女門生們麵麵相覷,這踏馬的是幼兒園麼,這二位先生如何這麼老練!奉求這但是我們重生第一堂健體課啊!我們是女人不是男人啊!比甚麼比甚麼啊!比誰跑得慢比誰摔交摔得花腔多嗎?!
“不是,這是另一副,都是一起做的,那副是海棠花式的,這是杏花。”
課室裡立時響起一片慌亂的翻書聲。
因是男女共用的園地,兩院班級又多,以是不免會在同一堂課上有兩個或更多的班同時利用,眼下園地中心就正有一班男門生在那邊玩蹴鞠,見這邊來了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女人,不由停下來望著這邊嘻嘻哈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