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甚麼呢?”
“都雅。”
她糯聲答覆,感覺夏無聲應當聽不到,實在,他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悄悄笑起來,加大了力度。
“帶我來這裡乾甚麼?”
她腿長,一個步子就輕鬆跨了上去,耳背紅得可駭,完整忽視了夏無聲一樣泛紅的耳垂。
“哎呀,不消理我!”仲晚誇大地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