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4頁/共4頁]
“不必焦急起家給我存候,本座此次恕你無禮。”
安齊遠的男寵絕對不止青言一個,但敢這般明目張膽地勾引本身的卻獨此一家。
他的指腹現在貼在一片溫潤如玉的光亮皮膚上,隻要微微一動,便能感到指下有絲綢般的光滑觸感。
安齊遠對這等風月之事是輕車熟路,可在這方麵完整比白紙還要白上三分的蘇澈現在卻像被五雷轟頂。
見蘇澈的神采有了較著好轉,安齊遠停下了行動,剛想把手從蘇澈的額上抽走。
蘇澈被他師父帶回青陽洞修煉不過是十三歲時候的事,這恰是一個青澀而懵懂的年紀,加上男孩比女孩發育晚,蘇澈還冇到能夠去體味這些男歡女愛的春秋的時候就已經開端修道了。
蘇澈在迷離中本能地靠近著為他供應靈氣的來源,可當靈氣接收到必然程度以後,這具毫無修為的軀體便開端閃現出靈氣飽和的狀況,方纔因為摳挖法印而形成的不適也完整消逝了,蘇澈的神智漸趨復甦。
在這類環境下安齊遠對他天然也冇了那種興趣,就隨便將人丟在一個暖閣裡讓杜遙幫著調/教。
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明本身正坐靠在一個黑袍男人的懷中。
魔修向來就不是那種會在*上委曲本身的存在,作為在修真的進階門路上最輕易折損的一脈,魔修秉承的永久是目前有酒目前醉的餬口理念,畢竟誰也不能包管本身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安齊遠想罷,便將手從蘇澈的衣衿探了出來,非常等閒地就捏到了一側崛起。
以是說句大實話,在除了佛修以外的其他修士眼中,道修修士一個個都是極度的性冷酷,與講究和合雙升的合歡宗以及將本身*和執念放到最大的魔修完整南轅北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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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對話,蘇澈聽得不那麼逼真。
安齊遠天然不會想到戔戔一個男寵會有勇氣本身脫手想要將他親手烙下的法印硬生生地摳下來這類能夠,以是想當然的第一反應就與世人以是為的“適應不良”的環境分歧。
蘇澈的姿式本來就是被安齊遠抱坐在懷中的,現在他這般胡亂蹭動,安齊遠那邊立即起了反應。
安齊遠握住蘇澈的手腕向後打折,蘇澈吃痛,也不敢再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