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頁/共4頁]

也難怪這個冇如何見過世麵的分炊庶子青言在短短的時候內便被亂花迷了眼,非常利落地接管了身份的轉換,甘心雌伏在一個男人身下展轉承歡了。

可現在已經微如螻蟻的他不但道行儘喪,就連身材也是鵲巢鳩占而來的。

“不管你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事到現在跟你說破也冇甚麼大不了的。”

杜遙嘴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魔修修士本就是目前有酒目前醉的脾氣,畢竟誰也說不準哪天就會趕上比本身短長的修士變成彆人法/輪中的營養了。故而魔修修士是最活在當下的一類人,跟清心寡慾的道修和無嗔無我的佛修實在是有天壤之彆。

麵前再次閃現出最後一次宗門大比時坐於對側的安齊遠一瞬不瞬地看著本身的眼神。

隻聽杜遙道:“你既然醒了,那等會便梳洗一下換身衣服,我有事情要交予你做。”

杜遙往旁兩步拿起桌案上的一麵銅鏡,遞到了蘇澈麵前。

還冇等小丫環把整句話說完,杜遙便怒眼一瞪,殺意頓時凝成無形的一束朝她打去。

本來在安齊遠的腦袋裡,他早就已經把本身作為了意淫的工具。乃至還不吝網羅長得像他的男人,將這些男人作為替人壓在身下肆意淩/辱,隻為滿足安齊遠那種要將本身完整地踩在他腳下的肮臟*!

他的牙關咬得死緊,如果他還是之前的阿誰蘇澈,在曉得瞭如許的“本相”以後決然不會再給杜遙留任何活路,哪怕他是安齊遠座下的第二把交椅。

但能夠因為身材上已經承了雨露的原因,這青澀之間似又帶著些許的媚。

“為何俄然要我換上這套衣袍去……呃,去見他?”

“哦?我還覺得你早就已經曉得為何了,如何,現在還要在我麵前假裝無知?”

這兩種看似衝突的屬性竟在這張臉上非常完美地融會了起來,很等閒地就能讓人過目不忘。

他決計垂下眼瞼,儘力在杜遙麵前袒護住本身滔天的怒意。

隻是蘇澈長年用道修的心法修煉,外加因為是水係的單靈根,修的又多是與水屬性一脈相承的冰係進犯神通,長年下來早就練出了一幅波瀾不驚無慾無求的冰山謫仙模樣,又那裡會像青言這般冇能脫除凡人的俗氣?

可想而知,杜遙明天能這般和顏悅色地坐在這裡跟青言說話,已經是非常可貴的事情了。

長得像本身的臉,紅色的衣袍,安齊遠的玩物……

也難怪當時青陽洞的後輩們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看來他四周的人早就已經看出來安齊遠對他赤/裸/裸/的衝犯了,而他卻純真癡鈍地感覺這隻是道修與魔修向來分歧所生出的敵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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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遙冷聲道:“你覺得宗主為何就恰好看上你這麼個廢人了?除了你這張臉長得像那小我,你滿身高低由外而內有甚麼可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