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疑惑[第2頁/共3頁]

令珠聽了隻感覺不成思議：“二夫人以為大少爺去白鶴書院讀書是我一手促進的？”

“甚麼？”竇大老爺揉了揉眼睛，另有些含混呢。

竇大夫人也歡暢地睡不著覺，她展轉反側半宿，俄然有了個設法，不由推醒了睡得迷含混糊的竇大老爺：“老爺您說，這件事會不會和令珠有關？”

一夜無眠，第二日令珠便給程錦月下了帖子。

竇二夫人也顧不上在乎這些，一把抓住了令珠的手：“令珠啊，這些年二舅母待你也不薄，現在你有本領了，可不能忘了你二舅母啊。”

“有了鶴山先生的指導，樂康的前程是不消愁了。”竇大老爺捋著髯毛，滿臉的笑容，他是打心眼裡歡暢。

不過，她到底還是曉得的多一點：“……當時候我還小，可也有六歲了，偶然候爹孃說話不避諱我，倒讓我聽了兩耳朵，彷彿是引鳳樓獲咎了不該獲咎的人，以是纔會被人如此栽贓讒諂，如果彆的罪名也就罷了，說不定另有轉圜的餘地，可一旦扣上逆反的罪名，便無迴天之力了，皇上對如許的事，向來是寧肯錯殺不成放過的。”

惠雯連連點頭：“大夫人也是這麼覺得的呢。”

這些話有些犯諱諱，是以程錦月的聲音也壓的格外低，令珠聽得愣住了，低聲道：“引鳳樓真的冇有逃出來的人麼？”

她漸漸握緊了荷包，半響都冇說話。

程錦月不由訝異，看著令珠：“你問這個做甚麼？”

跟著竇大夫人時，惠雯內心隻大夫人一個主子，現在跟著令珠，又隻聽令珠的話，再加上她本來就是大夫人院子裡的丫頭，熟人多，很快就把事情的委曲探聽清楚了。

“老爺放心，我都免得，更何況我本來也就感覺這丫頭不幸。”竇大夫人也有些感慨。

繡菊一邊清算地上的碎瓷片一邊忿忿不平：“二夫人也過分度了，無緣無端的跑來鬨這麼一場。”

令珠底子就不曉得甚麼“鶴山先生”，更是胡塗了，竇二夫人見她如此，更是認定了她不肯幫手，到底按耐不住脾氣，摔了兩個茶碗，拂袖而去。

一樣都是竇家人，憑甚麼她的齊光就摔斷了腿躺在床上轉動不得，大房那邊就有這麼好的機遇？

令珠卻如有所思，叫了惠雯出去，在她耳邊叮嚀了幾句話，惠雯連連點頭，跑著去了。

“我想聽聽引鳳樓的故事。”令珠道。

竇大夫人笑道：“因為怕鬨出來太招搖，我們家也就罷了，就怕鶴山先生不喜高調，以是也冇敢張揚。”

竇樂康去白鶴書院讀書的事固然辦的低調，但竇家高低還是很快就曉得了，竇老夫人看不到最心疼的嫡長孫便頭一個要問，得知有這番好機遇也是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