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她臉上又莫名的紅暈了起來,那些羞人的畫麵不竭的在她腦海裡閃現,他時而和順,時而有力的碰撞,粗重的喘氣,霸道的占有,一向持續到天明才放過她。
一場天下吹奏會,竟然隻彈了一首曲子,並且售票高得嚇人,比那些甚麼歌壇天後還要高,可見她在鋼琴界的位置有多麼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