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24[第4頁/共4頁]

“我遲早是要分開的,這是冇法竄改的運氣。你我內心都很清楚。”我伸脫手指,切近舒默的臉頰，在氛圍中劃著他文雅完美的線條,“但是我向來冇有悔怨過,也冇有厭倦過。我有甚麼資格呢？你是阿誰丟棄了無數種能夠跟我躲在黑暗裡的人。而我，一無統統,除了你這個獨一無二的出亡所。”

“冇有大礙，除了左手臂上有點擦傷。”舒默衝我偏了偏頭，“走吧，去看看他。”

現在的江小白緊閉著雙眼，溫馨地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光陰對這小子心慈手軟得過分較著，三千多個日日夜夜在他臉上彷彿冇有留下太多的印跡。他白淨的麵龐還是殘留著敬愛嘟嘟的嬰兒肥，蠟筆小新似的濃眉像兩道墨一樣彎在他亮光的眉骨上。隻是印象中這小子如同87版《紅樓夢》裡的賈寶玉般麵若冠玉唇紅齒白，現在大抵是因為身材的原因，嘴脣乾澀地嗆起了皮，看起來毫無赤色。我記得這傢夥一笑起來另有一隻小酒窩的，就在右邊的嘴角邊上。

我天然有的是體例讓那不費心的妖精騙子慚愧到恨不得重新鑽回她親媽暖和如春的子宮裡，但江小白關頭時候現品德，搶先一步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