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 自尊[第2頁/共3頁]

聽到前麵孔有德已經是神情恍忽，握著韁繩的手也止不住地顫栗，黃石說完很久他才發問：“一死四傷，果然麼？”

黃石截口說道：“現在大哥也是當的起的。”

左手保持著握刀，黃石右手一撩身後的猩紅大氅，在它飄起的一刹時單膝跪倒，頭向前低低俯下，右手請撐著空中朗聲說道：

營帳內滿滿的都是東江軍官，黃石目不斜視地走到中堂，麵前的毛文龍又是一身大紅官袍，目光炯炯地諦視過來。

筆者按：最後一次警告，持續在書評刷告白就要禁言了，很多發告白的先生都會說上兩句好話，確切看了本書的話那就請不要刷了，書評區有告白貼。

“不然。”孔有德神采又變得黯然了，他一字一頓地說：“前次與兄弟結拜，孔某自認冇有攀附的設法，孔某當時自認也當得起兄弟的大哥……”

（第二十一節完）

孔有德彷彿感覺“大哥”這兩個字很刺耳，每次聽到身材都會微微一顫。

接下來是給朋友的告白：

“謝大帥。”

黃石冷冷地反問道：“這是毛帥的義子在問黃某，還是孔有德大哥在問小弟呢？”

固然孔有德這麼說，但黃石也感覺他有點心動，黃石更不肯放過這個汗青上的名將：“大哥，兄弟之情貴在心交，小弟的斤兩大哥還不清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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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石早已經把頭盔繫好，立即單手扶刀，大步跟著傳令兵走入轅門，兩側東江兵士一個個舉頭持槍肅立，跟釘子一樣地站得直直的，這批兵士每小我的鬥笠上也都飄蕩著潔淨得冇有一絲灰塵的紅纓，擦得雪亮的槍尖在日光下如同點點繁星。

孔有德彷彿有些衝動，但也就是一轉眼罷了，他嘿然說道：“黃將軍汲引末將了，末將是甚麼身份，不敢攀附，不敢攀附啊。”

“大哥你到底想說甚麼？”

“黃石請起。”很密切的稱呼，看來算是擺脫了外係將領的身份了。

這話黃石感覺冇有甚麼錯，但是孔有德卻彷彿聽到了甚麼好笑的話一樣，竟是噗哧一樂：“黃將軍，我們快走吧，不要讓毛帥等急了。”

孔有德淡淡笑著說：“兄弟真情，孔某深感五內，但在人前，還是不要以大哥和兄弟相稱為好。”

策馬而行的孔有德身上垂垂暴露一股傲氣：“兄弟這一仗博得標緻至極，孔某甘拜下風，但來歲毛帥還要從寬甸出兵，孔某自認也一定不能趕上兄弟……”

“好！”

孔有德眯著眼睛掃看過來，黃石隻見他眼中精光閃動，恰是黃石之前常見的那種鋒芒，頓時心下大喜地補上一句：“大哥但是同意了，小弟明天就去和毛帥講。”